,这个范围也不算小,何况知道也没用,我没资格动那儿的地皮,那姓杨的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居然罗盘知道在我这儿,”
“这下我就明白了,可会长,你真的相信龙脉的传说么?”
女助手半信半疑。
陈郎摇摇头:“龙脉是风水相师毕生的追求,我哪怕一辈子找不到,也要把这块罗盘带进棺材。可实话实说,我不信安葬在龙脉上可以做皇帝,何况现在是什么社会?有钱有势比做皇帝过瘾,美国人信风水咩?还不是no·1?有龙脉做墓穴就可以做皇帝?疯子才会信这种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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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你和瘟乐,会不会觉得我疯了?”
薛文海仰望夜色,忽然对身边的薇薇安这么问。
“如果干爹是疯子,那全世界的人都是傻子。”
薇薇安静静地说。
薛文海淡淡一笑,眼角的皱纹已经遮盖不住,除开这个人的所作所为不谈,他身上的确有一种的独特的男人魅力,像是被海浪冲刷,屹立不倒的苍峻礁石。
“做事吧。”
薇薇安点点头,她戴上手套并且穿上厚实的防护服,往前走了几步,金伯清的黑漆墓碑映入眼帘,左右碑联上写着“天和随所寄,风气若无怀。”还有金伯清年轻时候的照片。
也没见薇薇安做什么动作,用水泥封死的半球状墓穴突然从中间裂开,露出一口楠木棺材。
薇薇安拿起铁锨和锥子之类的工具,挖开棺材周围的浮土,试图打开棺椁。
四下无人,
风吹起薛文海脚下的未燃尽的冥钱,薛文海盯着黑白照片,叹了口气:“金老板,你的德行我一向佩服。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天人相隔,今日我打搅你,实在是迫不得已的下策。等我做成大事,一定完璧归赵,将金老板重新下葬。到时候文海一定磕头赔罪……”
说着,他掏出一柄锋利的银色小刀,朝自己的小指切去,顿时血光四溅,薛文海的太阳穴因为剧痛往外鼓动着,脖子额头更是出了一层细汗,他捏着自己还淌血的小拇指,冲金伯清的照片一晃:“就以这根小拇指作为凭证。”
咔啦~
天上打了个闷闪,薇薇安推开棺材,一把掀开金钱寿被,一身黑色绸缎长袍的金伯清神色安宁,似乎只是睡着了。
薇薇安目光闪烁,在棺材里翻找了一会儿,半点也不畏惧,然后才为难地冲薛文海说:“干爹,金伯清的尸体在,可没找到陪葬的冥扎。”
薛文海也并不意外,淡淡地问:“仔细找过了?”
“找过了,真的没有。”
薛文海淡淡地点点头:“把尸体装进尼龙袋,帮我把这个放进去。”
说着,他面不改色地把自己的断指扔给薇薇安。
“知道了。”
薛文海打开携带的药箱,一边给自己包扎,一边侧脸冲金伯清照片笑道:“金老板,子孙不肖啊。”
照片上的黑发浓眉的金伯清脸上带着凝固的笑容,不发一言。
“我来替你教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