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那星!”
斩骨仔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想起刚才自己故意凑到他身边,没忍住后退了两步。
“斩骨哥,你找茱蒂到底咩事啊?”
“我,我……”
斩骨仔结结巴巴说不出话,突然大哥大又响了,是瘟乐打的电话。
“斩骨哥,我很急啊,如果你不方便,不如叫个小弟来给我送钥匙。”
“扑你老母,着急食安眠药自杀?不爽就不要拿货。”
斩骨仔痛骂了一通,然后挂断了电话。
“……”
挂断电话的斩骨仔突然计上心头,他冲ie,我来捧你的场。你今晚找几个最好的舞男给我。”
ie怀疑自己听错了“斩骨哥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找几个最好的舞男陪我。”
斩骨仔大声地说“要最好的啊,如果你敢糊弄我,我一定发飙的。”
ie毕竟久经风霜,多少从今晚一系列吊诡的事件中嗅到一点味道,她也只得强笑“可是,刚才那位……”
她一扭头,刚才还口口声声要十个的李阎早就和阿禄换个了地方喝酒,两人彼此谈笑,似乎聊得很开心,连看都不往这个方向看一眼。
“你又想说什么糊弄我,我告诉你你说什么没用的。”
ie一捂额头“那……我想想办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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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商场。
瘟乐摘下口罩和墨镜,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他笑着冲一边的鸡柴说“我老母就是吃安眠药自杀的。”
鸡柴挖着鼻屎“心急也没用,等等喽。”
他把鼻屎往地上一弹,从口袋里掏出两颗散装的香烟,一根给自己点上,一根递给瘟乐“抽不抽烟啊?”
瘟乐看了一眼鸡柴手上布满黄斑的不明香烟,又低头看了一眼鸡柴腰里别的黑星手枪,静静地摇了摇头。
这是一间宽敞的改装车库,空旷的地下室摆着几张麻将桌,五六个衣衫不整的混混或坐或站,有的旁边围坐打牌,腰里鼓鼓囊囊的,显然身上都带着枪械。
乌头青拜托斩骨仔保管命煞尸体,斩骨仔收了钱,并没有敷衍他,把尸体随便找一个地方冻起来,而是送到了黄金商场。
这里本来就是胜记的藏金窝点,有很多走私来的药品,家电,汽车,烟草,工业原材料,还藏有大量现金。胜记在黄金商场布置了不少人手,守卫森严,仓库的钥匙只有斩骨仔手里有,如果没有斩骨仔的电话,鸡柴根本不会把瘟乐带到这儿来。
“老兄。”瘟乐把带来装满钱的纸袋子扔进鸡柴怀里“这钱你先拿着。”
“干嘛?斩骨哥还没到。你把钱给我也没用。”
“早晚是你们的。对了,你是己亥年还是壬寅年生人?”
“己亥。”
“那就是59年六月十八的生日咯?”
鸡柴讶异地点头“你怎么知道?”
瘟乐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红褐色的飞镖,在手里把玩着“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
“我现在风头太紧,如果闹出事来,警察随便就可以找到我,不如这样,你替我去找斩骨仔啦。”
“叫你等你就等咯。我去找斩骨哥要钥匙,一定被他耳光打回来。”
“我不会为难你的。”
瘟乐说话间突然伸手夺下鸡柴腰间的黑星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