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薛文海自说自话,他的主意一定管用么?”
金冶拧着眉头反问。
忍一耐心解释说:当初在南京定龙脉的太虚僧,和蒋四海,钱五元系出同门。所以我们认为,薛文海的办法或许管用。退一万步来讲,即使薛文海的法子没用,四柱神煞本身也是难能可贵的秘藏。”尤其吉神第一天乙贵人,和凶煞第一十恶大败。这两道神煞,阎昭会势在必得。如果可以,阎昭会甚至希望能拿到所有四柱神煞作为标本,因为神煞和阎浮传承在构造上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很有研究价值。”
金冶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我大概听出这是十主当中哪一位的口吻了。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忍一报以微笑,继续说道:“当然,我们并没有完全把赌注压在薛文海身上,过去一个月,雨师妾小姐和我们一直积极寻找其他的风水师,可结果是,这些人要么本领稀松平常,要么就莫名死亡或者失踪。雨师妾小姐非常敏锐,当时就判断出,这件事和思凡有关。她当时的结论是,可以先按兵不动”
“现在讨论这些已经没意义了,大家清楚事情的原委就好,阎昭会和思凡不死不休,除非确定思凡已经全部离开这颗果实,否则我们暂时腾不出手去考虑收集四柱神煞的事了。”
雨师妾突然打断了忍一。
杨狰坐直了身子:“你想怎么对付思凡?”
雨师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是在想,如果思凡没有走,我该怎么做,才能尽可能保全在座各位的性命。”
他伸出一根手指:“八苦的所有成员都是六司以上,我现在假设,八苦中任意两人现在对这栋大楼发动袭击,那么我这句话落地之前,在场一半以上的人都会死。”
即便有心理准备,雨师妾两句不留情面的话还是让现场的气氛陷入到一个极为尴尬的地步。
昭心摸了摸鼻子:“师姐,别这么说。赵先生不会坐视。就算对面人多”
“赵先生可能自顾不暇,换作你是思凡的人,这次阎昭会有人主坐镇,你会只留几个六司后生送死么?要么,思凡虚晃一枪,早就全员离开,要么”
杨狰接口:“让同为五方老的苦来带头。”
雨师妾横了昭心一眼:“除开上次被杀的爱别离,思凡的余孽中,老、病两苦都是和赵剑中同一时代的人物,可我猜他们两个没胆子单独面对赵剑中。所以,最坏的情况,我们得面对两名五方老。”
“咳咳,不是说这颗果实的质量承受已经”
任尼轻声地问。
貘直挠头皮:“五方老有名为解放的权限,可以压制自己的质量,不借助阎浮穿梭任意陌生果实,不然地话,连赵先生自己也进不来。”
“事已至此,畏手畏脚也没用,赵先生什么打算?”
杨狰冲雨师妾道。
“赵先生要求我尽力保证大家的生命安全,可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我没什么自信。”
雨师妾说着话,摘下耳垂上两枚不起眼的银色耳钉放到桌上。
“”
突然,两枚银色耳坠扭动起来,居然是两条小蛇,它们在扭动当中伸长膨胀,最终成长为两条一人多高的巨蟒,一青一红,身上都长着浅黑色的斑纹。
两条大蟒森然盯着众人,丝丝地吐着蛇信。
“大家既然没有在思凡暴露的第一时间离开,相信都做好了一定心理准备,我就不多费口舌了。在赵先生抵达之前,我希望各位到淑萍和卫红的肚子里待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