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呢?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长谷部殿。”
把筷子和米饭拍回两名同僚的长谷部终于喘匀气了,他大声说:“审神者被带走了!是那个一到这里就袭击他的人——!!”
得知答案的三把刀剑的面色都显现出各种激烈的情绪,压切长谷部敏感地发现其中有一种如果转化为话语,那应该就是:你这个和逃跑没两样的家伙,身为刀剑居然没有挡在主人面前,为什么……
为什么不干脆碎刀了呢。
软乎乎的奶猫叫声制止了接下来所有可能发生混乱的场景。
没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哪的,昨晚开始他就贯彻了[卡卡西在哪个地方我就在他隔壁,不到必要时刻不出现在他面前]的方针。温和的忍者前脚刚走,奶猫就不知道窝在哪里。
奶猫非必要不动用力量,一瞬间从自己屋子出现在神社大门的可能性比较小,稍微靠谱的猜测,是他足足在门口附近待了全天。
[卡卡西在哪]这个问题也是宇智波带土想问的,现在答案来了,他却很不满意。
“……被带走了?”带土慢慢地说,“没谁能够强行带他走,他要是不愿意去,没谁请得动他。”
“也没有向我通知一声,看样子他还挺乐意的。”
“相当有信心和把握啊,卡卡西……还是说,又打算做那种无聊的牺牲奉献,吗?”
药研觉得,这可能就是传说中,暴风雨前的平静吧。
奶猫蹲坐在树枝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四名付丧神,几乎叫谁都是连名带姓:“压切长谷部,你今天跟卡卡西去了神宫,是不是有能看见你的人?”
“我不能确定,”压切长谷部低下头,紫色的眼眸颜色愈发深沉,“当时去神宫后所有人的态度都很恭敬,也没人和我对上视线。”
宇智波带土说:“废物。”
“……但是!”压切长谷部抬头,“在回来的过程中我和主经历了一场事故,其中被主保护过的一个小男孩看得见我!”
“真是劣根性啊,压切长谷部,身为刀剑付丧神,在这种时候居然变成了付出时会向小孩子索求回报的家伙啊,”宇智波带土不是不气,这句话的恶意可谓是足够深刻和可怖,“主人也保护不了,什么都不行……到底为什么要和你们签约?你们能做些什么?”
压切长谷部顶着刺骨杀意,单膝跪在了泥土地上。但他依旧执着地和奶猫的黑色瞳孔对视,算是被宇智波带土偏爱的眼眸里静静燃烧着执着火光。
宇智波带土哼了一声。
这算是过关了。
刀剑付丧神诞生之初无力又孱弱,和旗木卡卡西以及宇智波带土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虽然现在什么都做不到,但是他们的潜力和未来就是价值。
如果在他人的诛心话下轻易动摇,那不如自行碎刀来得爽快。
一直近距离跟着审神者学习书法茶道的歌仙兼定,却完全有理由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宇智波带土就是在发脾气而已,放过压切长谷部,不过是因为对方的眼神——
跟他们的审神者,旗木卡卡西,在下定决心做什么事时的眼神,太为相近罢了。
真是鬼门关走一遭啊。
同样直面鬼门关的不止这几个付丧神,还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