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没有多加阻拦。
“其实这件事很难说,”卡卡西补充,“哪怕是局部的战斗,也会波及到无辜群众。更何况是世界之间的?当然,我也不想强迫你们去做事……主要可能是我们有求于你也不一定。”
“现在能知道,是隔壁世界压制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的技能点全在基因的进化上了——如果有人能学会一些魔法,到隔壁去确认一下是否能够任意扭曲那边,那么我们也就有谈判的资本了。”
“愿意帮忙么?绿谷女士。”
“……请适可而止。”绿谷引子捏紧拳头,明明眼睛里噙着泪花,还是这样开口。
“妈妈!”
这位从头到尾都目的明确的家长陈述:“战争的意义我也明白,但我想说的是……如果不能给我的孩子希望,那就不要继续深入的给我们介绍[魔法]了。”
“不管是刚才还是现在,[魔法]一事都只针对我吧?”绿谷引子出乎意料地敏感,她说,“那位法师就好像在讲[出久不在考虑范围内],可是又并没有说学习魔法有什么界限,哪怕身患残疾或者走入绝境的人也可以成为法师守护世界……那为什么不谈出久?”
“而且,您刚刚也用了魔法吧,旗木先生?”
“……为什么,不自己去证明能不能扭曲隔壁世界呢?还是说,旗木先生根本就……”
绿谷引子所猜测的,即为事实。
也有卡卡西和古一都没有可以隐瞒和误解的原因在里面就是了。古一是不屑于撒谎,卡卡西是深知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去圆,他也有别的渠道来确定这些事情。
卡卡西说:“学了魔法,也没必要上战场。”
绿谷引子也明白卡卡西没有必须回答她一切问题的义务,她开口:“……我明白了,那么,请恕我拒绝。”
这位女士缓过神后耳根通红地说:“战争有军队以及职业英雄们,我没有那个信心去做那样的事,我的愿望……只希望出久平安。”
“而且,一旦拥有了力量,不去做什么自己也会心里过不去的。与其那么多烦恼,还不如——”
这也是常人所会思考的事。
“那么,很抱歉为你们造成了困扰,路上小心。如果不介意,就把这本书当作赔礼吧。”
窝在卡卡西和服里的奶猫动了一下,看形状依稀是伸了个懒腰,然后又扫扫尾巴,相当惬意地窝在原地不动了。
卡卡西也没指望他再做些什么事情来,顺手摸两下后,就在压切长谷部的带领下去找站在高处远眺的古一法师。
“抱歉。”卡卡西真心实意地说到,结果话才落音,小奶猫就拿爪爪不轻不重地拍上腹部。
古一说:“不必。我已经料到有这种状况了,或者说,你不也经常经历这种事情么。”
“看来火影和至尊法师的处境都差不多——虽然我是个退位的火影,”卡卡西和法师并肩站在那里,看过去的景色还算赏心悦目,绿谷母子正走向不远处的饭店,看来是打算用美食抚慰心灵,“站在这样的高处,危机意识也就不知不觉比别人要敏锐太多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不,”还没退位的至尊法师说,“是恐惧,身怀强大力量的恐惧。”
“成为强者引领众人,是力量推动我们去承受责任,还是为了守护的责任去自发寻求力量?已经分不清了,越往后走就越难以辨明其间因果。”
“被守护者也不会给予回应……在他们心目中,永远都是[会有其他强者来保护我的]的想法。”
“哪怕我们倒下,只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