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也只会以叛国罪被判死刑,伊丽莎白和安妮日后也只会生活的生不如死,与其遭此侮辱,还不如让她们一开始就死去。
当他半醒,而门被人匆匆忙忙的推开时他的第一反应是追兵来了,而不是兰开斯特的爱德华殿下有了什么严重的问题。
的确,前一天他吃的很少,脸色看起来也不好,不过他看起来可不像是那种会轻易被疾病攻倒的小可怜蛋,身为那位法兰西母狼*安茹的玛格丽特的儿子,怎么他也会在与疾病的斗争中获胜。
“现在的情况严重吗?”沃里克疾步走进兰开斯特的卧室,寥寥几个可以近兰开斯特的身的骑士在卧室里或站或坐,兰开斯特睡在中央的床上,脸色苍白头顶冒着虚汗,他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不过实际情况比他表现出来的糟糕得多。
“他头疼欲裂,甚至无法下床。”一个坐在兰开斯特床边的骑士沉痛的说,沃里克看见兰开斯特的脸因为这个描述不满的动了动。
“这样我们必须在这里待下去!”昨天还和他水火不相容的骑士站了起来,激动的说:“如果继续这样,没有医生,没有药物,殿下会死在路上!”他挥舞着手,显得急躁。
沃里克忍不住问道:“告诉我,男孩,你叫什么名字?”现在他对兰开斯特麾下的骑士还一无所知,他只有到达了自己的领地才会重新回到自己的情报网。
“埃德蒙。”好像什么被突然截止了一下,埃德蒙重新坐到椅子上愣愣的说到。
“那么。”沃里克注视着埃德蒙,却让自己的话能够被房间里任何一个人听到,加里安夫人和其余的人全部都已经被请出去了,现在这里面的就只有兰开斯特身边的人。“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一点,无论是你们的王子快要虚脱了,还是快要因为疾病而死亡,又或者像是一根软绵绵的藤蔓一样提不起任何力气,我们都必须出发。”
“你想害死殿下吗?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殿下这样还赶路一定会有很多危险!”埃德蒙一下子激动了,他站起来大声的指责沃里克,脸涨得通红。
沃里克从鼻子里轻蔑的发出了一声轻哼:“我恐怕你大错特错,骑士。你认为我这样做对殿下不好,可事实与这相反,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他指了指自己的头,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的轻蔑:“用你那可怜的小脑瓜想想,就算再耽搁一天约克也会找到我们,到时候你们的殿下就会被爱德华四世抓住。如果你们的殿下被爱德华四世抓住了你们还剩下什么?你们还有什么资本对外招募军队?你们的继承人被约克家族抓住了!他们一定会杀了他?那时你们让谁登上王位?你们的王后难道能够在没有国王的情况下再生出一个王子吗?”
“可是如果出发了殿下不也是很有危险吗?至少在这里加里安夫人会给我们提供保护和帮助.....”
“保护和帮助?天哪!你的小脑瓜已经被泥土填满了吗?”沃里克忍不住嘲笑埃德蒙:“如果约克来了,加里安夫人也只会把我们交出去。你以为她能够拦得住约克的士兵?你以为她真的会冒着即将被处死的危险做出除了接纳我们过夜以外的举动?她能够第一次背叛兰开斯特也能第二次背叛,你们信任她?”
“那么我们现在要怎么办?直接出发吗?出发去哪里?法国还是你的老窝加莱?”另一个斜坐在桌子上的骑士也开口,他注视着沃里克,眉头皱的很紧。
“总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