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玉脑洞大开:“你不会就是白骨吧?”
“我当然不是白骨。”
“那你怎么那么白?”
“头白而已。”
糖师姑灵光一闪,问道:“所以你跟蓬莱也有关系?你不会就是蓬莱皇子吧?”
“不才正是。”
“那你怎么一点皇子的气质都没有?”
鬼师妹帮腔:“你比较像皇子身边的公公啦。”
“……”
“好了,侦探,我报告完了,撒朗嘿。”
“谢谢我鬼,撒朗嘿。”
两个女人又肉麻了一把。
“下面有请我田玉师侄。”
好不容易从年龄最小的变成辈分最大的,傅时矜决定今天要占够便宜。
何田玉出示的主要是在掌门人闭关的地方发现的线索,记录了掌门和小谷恋爱的记忆球。
“‘我和师父约定要一起吃到老玩到老’、‘我和师父一起救了一只灵虫,这只灵虫叫我娘亲’,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就是‘师父送了我一只莫失的铃铛,他有一只莫忘,莫失莫忘是一对’,好暖啊,说明他们两情相悦。但是莫失莫忘的铃铛在哪儿呢?在白逍遥的房间。而且他就那样大喇喇的放着,说明不是偷的,而是他自己拥有的。”
不止铃铛,还有一个会说话的小娃娃,也就是记忆灵球里说的那只‘灵虫’。
何田玉将小娃娃说的话录了下来——“爹爹爹爹,甄厉害是大坏蛋,村民们都是被他屠杀的,你和娘亲的事也是他告密的,我想她了,你快跟我来。”
你和娘亲的事也是他告密的?
糖师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问道:“莫失莫忘的铃铛你是从哪儿来的?”
“从我记事起就一直在身上?”
“你的身世是什么样的?你见过你的父母吗?”
“不知道,没见过。”
很神秘嘛!
她又转而问自家师侄儿:“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四十九天前,我遇到一个少年,见他骨骼清奇,顿生爱材之心,便将他收到门下,把我的功力传授给他,他进步非常之快。然后在十天前,我派他下山,临走前送了他一句话——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
撒扫地举手:“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人是人哔哔生的,妖是妖哔哔生的’,好,配合完美。”
见撒扫地深藏功与名的淡然脸,何田玉继续道:“人有坏人妖有好妖。还有一件事我想问白,你的房间里有非常多的书,从《论语》到《烈女传》,还有一本拜月教的课外读物,是一本修魔的小册子,你是拜月教的吗?”
因为那本《烈女传》,白逍遥此时正承受着来自糖姑奶奶看变态一样的眼神,内心微窘,但事关清白,他还是要解释一下的。
“不是,我不是拜月教的。十天前师傅让我下山,在人间就相当于是十年,在这十年间我认识了甄,然后我们就一起结伴去捉妖。但慢慢我就发现他的身份好像不一般,我们收妖是为了人类的安全,但他好像却另有所图,直到我在他身上发现这本书,才知道他竟然是魔。而且师傅跟我说过人有坏人妖有好妖,每次我捉到那些妖后都会劝服他们,但甄不一样,他总是在我快要劝服的时候一下子把他们杀死,所以我们在这途中产生了分歧。”
但这并不是全部,何田玉接着还有证据显示白逍遥是一个故事很多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