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白敬亭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应该跟刚才碰上的那两个人有关。
“这里不安全,其他的先不要问,等下出去我会告诉你们的。”这一会儿的功夫,傅时矜已经把随身带的小包收拾好,见其他人也都站起了身,叮嘱道:“我们出去的时候就当什么事也没有,不要慌乱,何老师,你跟撒老师带鬼鬼去外面开车,我和小白去结账。”
乔已经坐了晚班飞机离开,聚餐的人就只有他们五个,于是就全坐了何老师的车过来。
“那好,你俩小心。”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何老师并没有多问,领着几人出门的时候,还如常的开了个玩笑:“下次我们可要不醉不归。”
“下次把地点改在北京,我亲自下厨请大家吃饭,我上次从我三哥那里顺来两支好酒,各位老师都尝一尝。”
傅时矜一边配合他,一边捂着自己的胃部,继续演着‘胃痛’。
出了包厢,可能是因为时间有些晚的原因,外面客人并不多,几人由于傅时矜之前的话不敢多看,出了走廊之后,五人便兵分两路。
来到前台,傅时矜正要掏手机,白敬亭已经先他一步的打开微信二维码。
“我来。”他可是男人,哪有出来吃饭让女人掏钱的道理。
傅时矜也不跟他争,反正以后吃饭的机会有的是。
“谢谢光临,两位请慢走。”
收银小哥咧着嘴对着傅时矜笑得非常灿烂,还有两个小酒窝,配上他那张白生生的脸,看起来就像一只萨摩耶。
白敬亭在心里‘呵呵’两声,手一抬搂上傅时矜的肩膀,“我们走吧。”
怎么到处都是情敌?
两人出去的时候,刚何老师他们也把车开了过来。
刚坐上车,何老师便一踩油门,车子很快驶上了旁边的大马路。
大家都没说话,傅时矜一看便知这是在等她开口呢。
“我们去的时候,前台收银的是个女孩子,刚结账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男的,他操作收银机的动作并不熟练,当然,这也可能他是个新来的。”她看向白敬亭,“你别看他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刚刚他递小票给你的时候,我有注意到他的食指两侧有茧,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长期练习扣动板机的时候留下的。”
鬼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板机是什么?”
坐在副驾驶的撒老师转过头,朝她做了个射击的手势,然后又不解的问傅时矜:“就因为这个,我们饭都还没吃完你就把我们拉走了?”
“不,在我们去结账之前,她并没有见过那个人。”回答他的是白敬亭。
“刚刚我去卫生间出来,和小白一起在走廊上遇到两个人。其中有一个是我小舅舅,他做过特/种/兵,还参加过维/和,结婚后转业做了武警,具体做什么的我不清楚,但是……”傅时矜咬了咬唇,才继续道:“前两年那谁吸/毒不是闹得很厉害吗,有一次回外婆家吃饭,小舅舅刚好也在,电视里刚好在放那个新闻,我小舅舅当时什么也没说。但后来吃完饭,我听见我外公跟他说了四个字——任重道远。”
“所以你小舅舅可能是个缉/毒警察。”听到那人是她舅舅,白敬亭安心不少。
何老师趁着等红灯的时间,也回过头来问傅时矜:“那刚才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所以你才带着我们都撤了。”
白敬亭很肯定的道:“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