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马在宛若迷宫一般蜿蜒曲折的峡谷里转来转去,镜头拉远,第一场戏结束。
“哇哦~~”导演朝傅时矜竖起大拇指:“太棒了,candy,没想到你马骑得这么好。”
“我刚会走路的时候,爷爷就带着我骑马了。”
这还是这两天来导演第一次夸自己,傅时矜有点受宠若惊。
要知道这位导演刚见着她的时候那个不满啊,既不满她亚洲人的面孔,最重要的是她在他看来就是个毫无名气的陌生人。
不过傅时矜也没有上赶着去讨好什么的,是,她在国内只是一朵小花,在国际上更是个路人甲,但你导演不也只是个新人?
况且她有信心在拍摄中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如今看来,第一步总算是跨出去了。
后面又补了几个镜头,骑马的戏份算是结束,接下来就是傅时矜最害怕的热气球。
“你不用怕,底下有安全员,随时会关注我们的安全。”这下总算让克莱克找到主场,轮到他来安慰傅时矜了。
傅时矜瞪他:“你给我滚远一点!”
“我不是也在嘛,有危险我会保护你的。”他语气不正经,表情却很认真。
傅时矜看了他一眼,认真道:“有位著名思想家曾经说过:女人永远不要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到男人手上,不然会死得很惨。”
“烦请问一下那位著名的思想家是?”
“你也认识的。”
“?”他身边竟然有这么高大上的人物?
“她姓叶,夫家姓傅,人称傅太太。”也就是她妈。
克莱恩已傻。
傅时矜被他一脸的呆样逗笑,捂着肚子笑得不亦乐乎。
好久没见她在自己面前这样笑过,克莱恩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终于真正的体会到自己错过了怎样重要的东西。
因着这个小插曲,在登上热气球的时候,傅时矜心里的恐惧少了一些。
然并卵,随着热气球离地面越来越远,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记得小时候我给你做过一个秋千吗?”
克莱恩见她腿都开始发抖了,心疼的握住她的手,知道这个时候再多的安慰都没用,只好努力的转移她的注意力。
“当然记得,你还记得你当时偷工减料,害得我荡到一半秋千就断了,摔下来差点破相,我的恐高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傅时矜撩起长发,额头左侧露出一道浅浅的疤,好在这道疤在头发里,轻易看不出来。
没想到给自己挖了个坑,克莱恩摸了摸鼻子,小声辩解一句,“但你当时可开心了。”
“那是秋千断掉之前。”
“好吧,我很抱歉。”
遥想当时小姑娘摔得满脸是血,他也吓死了,也是从那之后傅爸看他就特别不顺眼,好长一段时间他看到傅爸都绕道走的。
傅时矜撇嘴:“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不过经过克莱恩这么一打岔,她确实是没有那么紧张了,至少腿不抖了,不看下面,也敢看看远处的风景什么的了。
在热气球上的镜头,傅时矜要脱掉身上的白色婚纱扔下去,当然她里面已经提前穿好裤子和小背心。
背心是那种瑜珈背心,脱掉婚纱之后整个腰部都露了出来。
她鲜少在镜头前这样‘暴露’过,虽然没有马甲线,但腰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