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不是人烟稀少的非洲荒原,而是索马里首都摩加迪沙近郊,在人家首都边上放飞剑,轰隆一下,你这是要搞事情呢?搞事情呢?还是搞事情呢?
“……太上老君疾疾如律令,剑来!”
曾淇一指天空,大喝!
轰隆!~
巨响传来,大地震颤,所有人都有些迅雷不及掩耳的感觉。
好大的声势!
“……”
郝汉目瞪口呆,这个瓜婆娘真的有毒啊!
双方家长同样目瞪口呆,这是啥动静,未免也太大了些,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是飞剑?
莫欺负老汉(老娘)读书少!
“再来一发……剑来!”
轰隆!~
“……剑来!”
轰隆!
曾淇很明显进入了状态。
“够了,够了!”
郝汉耳朵震得嗡嗡作响,还有完没完了,他连忙抱住这个瓜婆娘,不让她再继续作妖,天晓得这几发飞剑落到哪里去了。
“……剑来!咦!不来了嘛!都怪你,憨批!抱你老汉去,老娘现在不开森!”
一看飞剑不来了,曾淇恼羞成怒的一跺脚,郝汉一声惨叫,抱着自己的JioJio原地跳开。
受伤的又是他,真是无妄之灾!
栾政Wei满头大汗的与李白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露出苦笑,神马狗屁飞剑,听这动静,明明是96式122毫米榴弹炮的空包弹射击,只有声响,没有炮弹。
华夏维和部队虽然驻扎在索马里执行维和任务,但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日常的训练是不会少的。
难得进行一次空包弹演练,哪晓得居然会碰上一个女娃儿莫名其妙的带节奏,竟然还带起了。
“算喽,算喽,这瓜娃子,眼光楞是好的很!”
追着自家瓜娃子打了三圈儿,气喘吁吁的郝老汉摸出一包软壳中华,抽出一支递给曾老汉。
曾老汉一点儿都不客气的接过烟,摸出打火机,互相对了一,淡定地说道:“老郝,啥时候给娃儿们办酒!”
双方家长彼此心照不宣,人老成精,哪里看不出眼下的情形究竟是怎么回事。
郝老汉喷出一个烟圈儿,看了看正在打闹的两个小儿女,一边弹着烟灰,一边说道:“回去请个先生,定个日子,你看国庆节咋样?”
“要得,是个好日子,我家在城里头有房子,可以拿出一套,要是看不上,再买现成的,五百万打底,一次付清,加两个人的名字。”
曾老汉吞云吐雾的开始亮家底,此时不掀牌,更待何时。
“我也有一套,城中心,花园广场,闹中取静,要不我家出房子,你家出车子,酒席我全包,彩礼么,这个数!”
郝汉老最后伸出一个巴掌。
五万,还是五十万的彩礼,自己理解。
既然有底气亮出这个巴掌,哪怕是五百万,也照样不虚。
“瞧不起劳资?主城区的学区房,一百六十七方,四室两厅两卫,差你这点儿银子?席面我家全包,装修全包,你就出个家具家电和床上用品,再把娃儿领过来就行喽!”
曾老汉讲事实摆道理的开始亮家底儿,华夏人历来讲究含蓄内敛,从来不张扬,但是也要看场合,就像眼下,当面锣,对面鼓的摆开阵势,决不能丢了底气,让人家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