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用我的心、我的意志来支持你。”她决定做他坚实的依靠，“虽然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可至少，我可以陪着你一起流泪。”
四公主自己不知道，她已经不需要再做什么了，对杨戬来说，她的两句话已足够。
杨戬将四公主虚弱的魂魄扶坐回榻上，自己就势蹲了下来。
“太上老君说，你的魂魄很虚弱，必须躲进那个坛子里休养生息，我已经把你的肉身从东海龙宫偷出来，并变成梅山老大的样子，把你的肉身冷藏在昆仑山雪窟。等大功告成之后，我就会让你还阳。”
“要是沉香能知道这一切，那该多好啊!”
“不能让他知道。”杨戬听到这里毅然道，他太了解自己的外甥是什么样的人了。
“知道了他就会失去斗志，永远无法成长起来!”
四公主也知道沉香那个脾性，但是想到这样一来杨戬自身不就处于众矢之的了吗？“可是你万一丢了性命，那。。。”
杨戬伸出手制止四公主再往下讲：“这套陈腐的天条已经给三界带来了多少灾难，只要能推出一套造福三界的天条来，就算是粉身碎骨，遗臭万年，我杨戬也在所不惜。”
“可这样你想过寸心的感受吗？”
四公主一语惊醒梦中人，杨戬黯然道：“我对不起她。。。”
杨戬一直告诫自己三界众生是大，儿女私情是小，杨戬不负苍生，却唯独负了为他付出自己一切的妻子。
“你是对不起她。”四公主以千年朋友的身份指责着杨戬。
四公主这话杨戬无从反驳，只像犯了错的孩子低头沉默不语。
自从上次去了西海以后，沉香的事泄露以后，为了防止自己下不了决心，就再没去西海见过她。如果自己真有什么万一，她会为自己伤心吧？
四公主缓缓道：“寸心担心的事没想到还是发生了，你爱嫦娥，但她还是爱你爱的无怨无悔。你是她的劫数，你好，她不好，她开心。你不好，她好，她不开心。为了不给你留后患，甘愿让你恨她，也要为你除了嫦娥这个祸患。你对嫦娥的真心实意，人家可没放眼里，把你打碎玉树的事当笑话讲给我和百花听。寸心是做了很多错事，但她是爱你的。三界除了寸心恐怕没有那个人会无怨无悔的付出一切了，我为你不值，也为寸心不值。”
杨戬苦笑道：“我爱的是寸心，她为我顶下南郡的事，玉帝要把她打入万劫不复之地那一刻，那时候我就明白自己的心意，杨戬愚驽，居然分开之后才知道自己爱的是哪个。”
嫦娥她永远只是年幼母亲故事里的仙子，和自己没半分联系。自己可能只把她当做母亲的影子，可她不是母亲，不会无理由的相信自己孩子不是别人嘴里的坏孩子。玉树碎的那一瞬间，影子就散了。
可惜明白太晚了。
看杨戬后悔莫及的样子，四公主接着道：“我和嫦娥千年朋友，但和寸心却是同族姐妹，她们什么人我心里都有底细。寸心心思单纯，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但嫦娥真的不是你表面看的这么简单，沉香的事我是关心则乱，找她讨主意，但我没想到她把事捅到凌霄宝殿。有些没想明白的事，死了一遭，出了那个迷局我却想明白了。”
杨戬对视上她的眼睛，自己心里也有点谱，“天庭那个人没点心机，没有自己的算计。”
求情成了，她能在三妹面前落个好名声，在众仙心里还是那个美丽善良的仙子。求情不成，她也没什么损失，还可以打压下自己这个心狠手辣的司法天神。
“你不也一样，这么多年过去，你再也不是那个被王母娘娘几句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