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明乔和小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高宪恩拿着那杯杨梅汁在喝，两个人又想吐。
“老大，你能不能把杨梅汁拿远一点？”
高宪恩皮笑肉不笑的，“昨天血见多了，有心理阴影了？”
徐明乔直点头，她只要一想起她昨天看到死者那张被划的血肉模糊的脸，她就又想吐。
高宪恩：“……你这心理素质不行，做记者的什么没见过？这还是小儿科呢，以后你要是干多了你就会知道你现在看到的都不算什么。我之前跟进一个碎尸案，那个死者身上的肉被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放进高压锅里炖，加了盐，加了鸡精，凶手被抓到时，高压锅里的肉还有一大半没吃。那味道还飘在房间里。”
说的徐明乔和小金脸又白了，总觉得又要吐了。
“所以啊……”
姜一宁接过他的话，“所以你那时候一走出案发现场，就扶着墙吐了个昏天暗地，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不想吃肉。别人一说到肉你就想吐。”
高宪恩：“……”
徐明乔和小金看了一眼，捂着嘴笑起来。
高宪恩想装逼，没装成，他叫起来，“部长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啊。”
“把杨梅汁收起来，或者去外边喝完再进来。”
“哦。”
高宪恩瞪了两小只一眼，晃悠着杨梅汁出去了，走之前还故意把杨梅汁往她们面前晃了一下，把徐明乔气了个半死，“部长你看！”
姜一宁去看高宪恩。
高宪恩嘻嘻一笑，“走了走了。”
徐明乔嘟了嘟嘴，“就只会欺负我。”
姜一宁问徐明乔，“你今天还有没有新的发现？”
“没有，基本就是昨天跟老大说的那样。但是昨天法医给她做了鉴定说不止一个人强奸她，还有其他的，具体几个不知道。”
“死者的身份确认了吗？”
“还没有。她的脸被毁容了，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手机啊，钱包啊，都没有。警察局提取了她的dna，正在确认。”
姜一宁把这些信息记下来。
“啊！还有，部长，你要的近照！我拍下来了。”
“你发到我手机上。”
徐明乔很快就把照片发到姜一宁的手机上，姜一宁看着那个照片，放大再放大，感觉像是那天看到的，又好像不是。
徐明乔凑过去，“部长你为什么要我拍这张照片啊。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
“噫？我还以为你知道她呢。”
“不知道。”姜一宁把手机收起来。
因为和权至龙假扮夫妻的关系，姜一宁这会儿面对徐明乔总是很不自在，心里也很愧疚。
偏徐明乔还眨巴眨巴澄澈的大眼睛看着她，懵懵懂懂的样子，让姜一宁更愧疚了。
“这条新闻你继续跟进，有什么发现就及时反馈回来，注意安全。”
“内！一定会的。”得到关心的徐明乔特别高兴，应的很大声。
“去做事吧。”
姜一宁让徐明乔和小金离开，随后她去找李娜星，问她那天在ks集团等电梯的时候有没有听到电梯旁传来的声音。
李娜星说没有听到，姜一宁的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了？你是听到什么声音了吗？什么声音呀？”
姜一宁摇摇头。又去找了沈记者，问他一模一样的问题，沈记者也说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