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反正你爸年后还得再做检查。跑来跑去也麻烦,就呆在首尔好了,方便,也省得麻烦。至龙,你说是吧?”
权至龙看了姜一宁一眼,然后移开视线,说道:“是啊。就留在首尔吧,跑来跑去的麻烦,尤其欧妈又不会坐车,一坐车就晕车。”
姜一宁:“……”
权至龙又说:“其实就算您不说,我也打算跟您说这个事儿的。刚好您就说了,我也不要再找机会跟你们说了。”
姜一宁:“……”权至龙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姜妈妈一脸欣慰的看着权至龙,“欧妈知道你孝顺。”
姜一宁:“……”
姜妈妈又问女儿,“我怎么感觉你不大高兴呢。是不是不想我跟你阿爸留在首尔过年啊?”
“没有,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是吗?”姜妈妈狐疑的看着女儿。
“是啊,真没有不高兴。我怎么会不高兴呢。”姜一宁嘴里发苦。
姜妈妈满意的笑出来,“那就这么定了。那年货啊,还有过年的衣服啊,都可以准备了。家里的卫生也要搞。哎呀,事情好多,过年就是麻烦。”
“欧妈,卫生直接请家政做就好了。天这么冷,您就别干了。等我这两天忙完,我陪您去买年货,做头发。”
权至龙的贴心把姜妈妈逗得合不拢嘴。
两人就过年的事聊了好多,姜妈妈越说越高兴。最后还是姜爸爸打断他们的话,让他们俩回去上班。
等人一走,姜妈妈脸上的兴奋和眼里的喜悦一下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忧心忡忡。
她没忘记她来首尔第二天看到的景象——
那天早上她早早的做了早饭,想着女儿女婿要早出门上班,又担心他们贪睡,起晚了吃不上饭,她就上楼叫他们起来。
敲了一会门都没有得到回应,她就满拧了下门把,没想到门没关,一下子就开了。
她轻轻地推开门。
门一开,她看到的却是女婿睡在床上,女儿睡在沙发上,她当时就愣住了。
分床睡??
再一联想前晚一宁昨晚半夜三更的跑去客卧洗澡,还在客卧铺了床,一副打算在那睡觉的样子,她的心顿时就咯噔了一下,沉到底里去了。
难怪她那天一到首尔,一进家门就觉得不对劲,难怪她隐隐约约觉得一宁和至龙怪怪的,原来是出了问题。
她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又暗中观察了几天。
发现他们俩在她和孩子爸面前虽然表现的没什么,可要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们俩完全不像一对夫妻,恭敬有余,亲昵不足。
她很疑惑也很揪心。
这两个孩子到底怎么了?这样子又有多久了?又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还记得,两年前一宁带权至龙回家时的情形——
那时候一宁和至龙都非常的高兴,哪怕两人因为未婚先孕,又没法办婚礼而挨了她爸一顿狠骂,也没损两人一点感情。
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再心高气傲不过了,又重仪式感,如果不是真的喜欢的话,她也不会那么委屈自己,答应隐婚和接受孕期老公无法在身边照顾的事。
等到了晚上,至龙还偷偷摸摸的溜到一宁的房间里。好像新婚的夫妻,一刻都离不了对方。
那时候的他们,不论做什么,眼里都有对方的身影,都要跟对方分享。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坐在那,也能感受到他们对彼此的喜欢。
可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