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太让人寒心了。
二九一
“日阳，谢谢你和我说实话。既然你提到为什么必须要成为一名忍者这个问题，那就让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涡之国吗？”
我想了想记忆中的国家区域划分版图，上面似乎并没有什么“涡之国”。虽然不知道玖辛奈老师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不过我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你肯定不知道，因为涡之国已经灭国了，而你所知道的国家版图是不会记录战败后被并吞的小国的。我来自涡之国，我曾亲眼目睹我的国家一步步地走向灭亡，所以我很清楚失去国家与家族的痛苦，也知道亡国之人过着的是怎样的生活。后来我辗转来到了木叶，是木叶给了我一个栖身之地，给了我一个打造自己的家的机会。我为什么想当忍者？就是为了不让木叶的大伙儿有机会去体会我曾体会过的痛苦，去过亡国后的悲惨生活。”
二九二
我可以说是非常震惊了。
完全没想到老师还有一个这样曲折的人生。说实话，就从老师平时那热血阳光、勇往直前的傻大姐形象，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把她带入到曾经历国破家亡的凄惨人设之中。
“老师，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你过去经历过什么。”
“没有经历过更大的痛苦，你的目光注定有限，这不是你的错。”
二九三
见我没有说话，玖辛奈老师继续说道：“我并不是说朔茂前辈的做法不对。朔茂前辈是个英雄，这一点毋庸置疑。他是经历过第二次忍者大战又参加了第三次忍者大战的人，他见过的悲剧不会比我少。你觉得他在决定放弃任务而选择救人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接下来的后果吗？”
老师说的对啊，木叶白牙巨巨那样一个人，在做出这样的重大决定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考虑过后果呢？
“日阳啊，很多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的。人心也是一样。前辈考虑到了放弃任务的后果，却忘了考虑人心。”
二九四
战场上瞬息万变，却也有迹可循；而唯有人心啊，是最难捉摸的。
一直受人敬仰、在任务失败后却突然就不被理解被人孤立了的木叶白牙，受不了别人指指点点而突然反插巨巨一刀的被救伙伴。我感觉有人在背后布了一个很大的棋局，恰恰把木叶白牙因信任而忽略了的人心也给算计了进去。
这样一想，似乎一切都可以说清了。
杀人不沾手，一想到还有这样的可能，我猛然惊起一身的冷汗。
看来自己是真的太天真了。
二九五
“可是为什么呢？除掉木叶白牙有什么好处？对什么人有好处？”
“呃？”
玖辛奈老师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似乎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老师这反应，有点儿问题啊。
二九六
我微微皱眉，小心询问道：“老师，你的话不就是在跟我暗示有人在背后搞鬼，目标是除掉大叔还不弄脏自己的手吗？”
“唉？是这样吗？其实这是水门之前跟我说的，我其实没有想这么多啦。现在你这么一说，好像似乎是这么回事……但是，除掉前辈有什么好处呢？”
二九七
……老师，如果我之前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