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周围情况突变,并且保管员没有给出相应指令的情况下,冬日战士在发现有一个亚裔未成年女孩跑进来避难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杀了她,而是完美的用了自己的隐匿技巧躲在小巷子深处的阴影处。
所以他冷静的看完了这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动作全过程,手里推的小推车突然不见了,然后又是拿手机又是在脖子上带吊坠的。
圆~滚滚的红色眼睛一直在流泪,眼睑微敛睫毛浓密一颤一颤的,脸颊因为哭泣粉~嫩嫩的,水灵灵的鲜嫩,像颗新鲜的水蜜~桃。
冬日战士是被洗脑了,但是他还是有一部分的认知的(不然每次洗脑完还有人教他怎么使用武器制定刺杀计划吗?),这个女孩出现的时候,一直困扰他的头疼神奇的消散了。
在冬日战士有限的记忆里,如果把疼痛的级别进行123分类的话,枪伤刀伤骨折都是2,洗脑的疼痛是10满级,而头痛是一直存在的,因为长时间的头疼不能休息曾经把他逼的失去控制过,失去控制就意味要再次进行洗脑。
九头蛇使用武器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关心过武器的健康,只需要知道武器能否听懂指令,即使是负责冬日战士的医疗小组也不会问武器哪里受伤要进行药物治疗身体的感觉怎么样,他们只关心机械手臂在冬日战士身上是否能顺畅的运行并且不会耽误任务。
所以冬日战士从来没有和人说过他的头一直在疼。
因为头不再疼痛,冬日战士收回指尖滑出的小刀,他打量着这个女孩到底有什么不同,可以让头疼停止,就看到了包括她的衣服突然散落一地的一幕。
当一大块碎墙砖快要掉在衣服上,冬日战士神使鬼差的飞快上前一把抓~住了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塞进怀里,一个利落的翻滚避开坠落物起身助跑了两步蹬腿,直接翻过了三米高的墙,完美轻巧的落地,不起眼地汇入了逃亡的人流末端。
即使是在奔跑过程中,冬日战士依旧有空闲来查看他捡来的衣服,他想要知道这个女孩的身份。
然后就从随意卷成一团的衣服中掏出了一只浑身抖啊抖的兔子。
一只小奶兔。
即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冬日战士在手心里捧着一只小奶兔的时候,也不免的呆愣了一下。
被卷在衣服里一阵天旋地转晕乎乎,都没有来得及惊讶是谁看到了自己的白兔兔从眼缝中看到了一丝亮光,然后就被铺天盖地的腥臭汁~液给糊了满身,最后被突然泄露出来的杀气给吓的晕了过去。
冬日战士混在人群中,逐渐靠近纽约警察临时设置的保护关卡,他不能到保护关卡里去,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冬日战士(不知道为什么写冬兵这样好好笑)在看到天空中突然来了一队飞行兵后,就决定了离开的方式。
男人的脚步慢下来,神色在棕色的帽兜下变的冷酷起来,杀气猛然爆发又收敛,他左手捡起一块破碎的墙砖猛然发力掷向天空,随后又飞快的扔出一根钢筋。
爽快的给天空中的飞行兵一个砸脸一个透心凉,只是位置可能不太好,倒下的尸体洒出了很多腥臭的汁~液淋了男人一身,被托在男人右手掌心的白兔兔不可避免的也被撒了一身。
冬日战士借着掉下的尸体视角模糊,飞快的矮身离开了人群,同时右手虚虚的抓握,确保兔子不会在极速的奔跑中掉出来。
一直到冬日战士避开路上所有的监视器,回到下城区的安全屋,因为纽约大战·明面上的工作神盾局特攻队队长·忙到飞起的朗姆洛才抽空给冬日战士发了短信:“原地待命。”
原地待命的意思是留在安全屋,直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