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大叔十分能说,不过玲央并不感兴趣,转而看向沙发上坐着的另外两个人。
另两个人,一个是一个肥胖丰满的女人,一个是一个看着一身学生气的清秀青年。两个人都在盯着他看,他知道是因为他身上这套夸张的蕾丝礼服。
虽然在这里的人都穿着西服正装,但“隆重”到他这个程度就十分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玲央表现的十分自然,像是个穿惯了锦衣华服的小少爷一样,将旁人的眼光当成理所当然。他冲那个斯斯文文的小青年一笑,在大叔和肥婆和好看的青年之中,理所当然的选择坐到了这个人的旁边。
“你好啊。”玲央主动打了个招呼,他对这个气质明显和这种高调奢华的场所格格不入的小青年还挺有兴趣的。
小年轻有些怯生生的但十分乖巧有礼貌地回了他一句问好,玲央愉快的笑了。
真软和啊,这个小哥哥。
玲央看人向来像做阅读理解一样精准。况且眼前的这位,并不需要多少眼力就能看穿。这家伙就是个软柿子中的软柿子,捏下去都不会往回弹的那种。
这么些天与一屋子变态为伍的玲央遇到这么正常到可爱的男孩子,乖巧的人设压不住了。龇牙一笑直接把自己怼到对方脸上。
“吶,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张放大了的脸贴上来,虽然是一张足够可爱的脸,但腼腆的小青年还是被吓得一愣,“诶?呃……金木……我叫金木研。”
“金木桑啊。”玲央满意的坐回去,完全没有礼尚往来的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的意思,继续得寸进尺,“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啊,明明完全是一副穷学生的样子。”
“……是常来这里的朋友带我过来的。” 叫做金木研的青年没被玲央这听起来像个土豪家的傻儿子一样失礼的话冒犯到,老实作答,然后腼腆的反问:“那个……请问……你又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这里呢?”
“我啊,是大叔带我来的。”玲央收回一张大脸,倚在沙发上回答他,“他说他去和熟人打招呼,让我先来这里。”
“啊啦,小朋友你是长辈带来的吗?难怪了一看你就是出自富裕人家的孩子,气质和别人都不一样呢。”旁边那位以貌取人了的美食编辑自动把他话里的大叔理解成了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玲央笑笑,没有否认,乐于顺手装个无形之b。不过他注意到旁边这个焦作市金木研的年轻人听到了他的回答后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个人,不像是来吃饭的样子的啊……
玲央感觉到了一点点说不出的违和感,然而这点模糊的感觉还没有来得及浮现到意识的表层,就被侍者推进来的餐车打断了。
“打扰了。”
带着同样奇怪面具的侍者推着餐车走进来,奉上了咖啡和一盘曲奇,“餐前咖啡和点心,请在等候期间食用。”然后安静的退了出去。
浓郁的咖啡味飘过来,玲央皱了皱鼻子:“咖啡啊,我不喜欢。”
对于不喜欢的东西,玲央这个将挑食贯彻到底的人是绝对不会碰的,哪怕是在这种场合。于是转而伸手挑了一块盘子里的曲奇。
曲奇饼倒是做得十分精致漂亮,让人看着就挺有食欲。玲央虽然也不怎么喜欢曲奇,但做的好看的小点心他不介意尝试一下。然而一旁的美食编辑先生已经尽职尽责的在他之前尝试了一下,且发表了一通像模像样的感言。
“这个曲奇饼,总觉得有干又没味道啊……不过也许反而会有一种高级感。”
什么啊,结果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