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出餐厅,十月的美国,晚上有点微凉。
宾馆就在附近五百米的地方,木伞提议周围逛逛消消食,摸摸自己有点吃撑的小肚子他答应了,经过这段晚餐,他思考了一下,以后不和她打交道是不可能的,就当成朋友那样去相处吧。
两个人沉默着散着步。
看着他的背影,她慢慢跟在身后,踩着他的影子,往前走,影子渐渐融为一体,真想就这么一直走下去,没有尽头啊。
过了一会转头没见人,羽生结弦停下脚步,身后一个柔软的身体一下子撞上来,他蓦然一僵。
“啊”木伞捂着被撞到的鼻子,眼泪条件反射的涌出,“嘶,太硬了吧……”
羽生结弦拉着她走到路灯下,“手放开,我看下。”
借着微弱的路灯,他抬起她的下颚,仔细检查着。感觉他的目光专注的盯着她的脸,她有些紧张的咬住了下唇,而被碰触的那块,快要烧起来的感觉。如此近的距离,木伞感觉他的气息完全把她包围,那是一种很干净的洗衣粉之类的味道。
因为她皮肤偏白,显得鼻子特别红,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羽生结弦刚想告诉她不用担心,就发现她的脸颊迅速红了起来,他视线不由自主下移,她轻咬着下唇,显得像花瓣一样的嘴唇越发饱满水润。他突然回想起刚刚她撞到他背的时候,异常柔软的身体触感……
他迅速收手,一边往后退了一大步,深呼吸几口气,但留在手指上细腻滑溜的肤感一直挥之不去。
木伞也回过神来,摸摸鼻头,比起接触的酥麻感,鼻子的酸涩几乎可以被忽略了。
他故作镇定的说:“没什么问题。别担心。”声音里有种不易察觉的沙哑。
“嗯,”同样装作无事发生过的木伞迅速抛出一个话题,“明天的比赛感觉如何?会赢么?”
一说到比赛,明显感到他认真了几分。
“不知道。但是已经尽力去练习了,虽然花滑不是一种只要尽力就可以得到相应结果的特殊竞技,就算如此,我也会尽我所能去做到我能做到的极限。努力会撒谎,但努力不会白费。我想赢。”
好一句“努力会撒谎,但努力不会白费”,看着他坚定的面容,她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羽生,我想写一本和你有关的书。”
羽生结弦吃惊地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我么?”他一下子腼腆起来,摆摆手,“我没什么好写的,只是花滑届的小虾米而已。”
木伞摇头。不,他不是。
从少年时期就展现出惊人的滑冰天赋,几乎横扫少年组的各大冠军。
15岁,成为了青年组的世界王者。
16岁进入成年组,第一次参加花样滑冰世界锦标赛,在右脚踝受伤、注射了止痛剂的情况下上场拿到全场最高技术分91分,最终以总成绩251.06分获得铜牌。
2011年3月经历过大地震后,他练习的冰场受损,不得不在全国各地参加冰演,借着冰演的机会打磨自己的技术,五个月内他参加了59场冰演。
今年四月份,为了磨砺自己的滑冰技巧和提高跳跃水平,他背井离乡远赴加拿大进行日复一日的艰苦训练。从今天的赛前热身来看,他的滑冰技术正在飞速进步。
他是一颗珍珠,那些障碍、艰难、困苦都会成为他的养分,直到让他闪闪发光,让所有人都不容忽视。越了解他,越无法离开。
he is my precious。
她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显露一种和她软萌气质完全不同的严肃,“你会夺冠的,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