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脆弱的委屈。
“诶诶诶,不要这样嘛,”她赶紧拿出毛巾,帮他擦拭着不断冒出的汗珠,一边低声哄着。“你想学我就教,好不好?”
“嗯。”看到她现在这样,只看着他一个人的专注模样,让他心情有所好转,“我累了,直接回去吧。”
他拉着她的手向着谢弦的方向走过去,擦肩而过,木伞匆忙的和谢弦了告了个别。
虽然听不懂日语,但是刚刚两人之间的氛围,完全不容第三人介入,他果然还是晚了一步么?不甘心啊。谢弦捏了捏眉头,呼,先集中注意力把明天的比赛比好,如果明天自由滑能够完美发挥的话,胜利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回宾馆的路上,木伞觉得今天羽生结弦的状态不太对,一般得到这么高的分数,他会像个孩子一样转来转去求奖励。现在却一路沉默着,心事重重的样子。
其实他确实想着很多事,一方面因为刚刚那一幕心里不舒服;另一方面也反而从兴奋的情绪中冷静了下来。客观看待这次的成绩,其实三个人短节目的分数差距非常小,远没有到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喜悦的时候,明天才是一场硬仗。
想到自己正式比赛时成功率只有百分十四的4s,他眉头紧锁起来。
木伞在一旁小心的打量他的脸色,问道:“在想什么?”
“在想我的4s啊……”
“前段时间听你说训练的时候已经稳定很多了?”
他摇一摇头无奈的说道:“运动员比赛时不可能做到像平常一样,练习中能完成的,常常很难展现在实际的比赛中。比赛并不是训练。如果那一刻我输了,并不是输给别人,而是输给了我自己。”
“所以这是一场你自己和你自己的比赛啊。”木伞喃喃道。
“是的。”他转头看着她认真为他苦恼的样子。除了赢得比赛,我也想赢得你。呼,既然已经忍了一年了,也不差这两天,等着我拿着金牌得胜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