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没有攻击性，只是路过——

    低血糖的鬼神那半睡半醒时的激敏感攻击范围真是惹不起惹不起。

    此时楼下传来一阵欢声笑语，鬼灯顶着那张刚睡醒的脸啧了一声去洗漱了。

    “那你们是有什么想问的么？”

    鬼灯一边扭开水龙头挤出牙膏，一边淡淡地问道，他一眼扫过来就看出这两只尚且说得上没什么心眼，心中装不下什么事的琉璃男和柿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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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啦啦啦水流声。

    “你们还讲了这个啊。”

    鬼灯一脸淡定地讲他以前所参与的对未来妻子的审判过程。这时千已经先下楼去了，楼下传来了的笑声又多了一道。

    当时确实是在热烈讨论「自杀者」的加刑时期，但吉川千的状况太特殊了，并不适用普通「自杀者」的状况来界定。

    ——被愚者推上了自杀之台的圣人之死。

    ——伴随着千百只迦陵频伽的展翅哀哭。

    ——但确实以此保住了数十个孩子性命。

    ——最后的判定是大德者入天国。

    “她可是全程认真不插嘴等我们讨论完，还能在每次审判结束让狱卒等一下给她点时间鞠躬道谢的家伙——都让我有种这果然脑子哪里有点毛病吧的疑惑，结果果然还被十王一致吐槽说「太礼貌了，反而让人惊讶」。”

    像这种人不是没有，但很少。

    鬼灯摸着剃干净的下巴，若有所思地回忆道，所以他才会对后来学校里发生的误会事件（详见第五章）如此惊讶，有种啊终于印证了这人果然会发脾气的想法。

    “.....虽然别的不能多说，但就连我也不太清楚她心底究竟有没有怨恨。”

    他们踏着楼梯下来的时候，会客室的门没有拉上，里头很是热闹，千捏着被传过来的小花球正说着什么，在听到门边的响动后就抬起头，看见是他们后边朝这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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