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嗙——”
“咚咚——”
“嗙嗙嗙~”
(不写了,我都快不认识「嗙」这个字了,这儿请自行想象假日想睡个懒觉,结果隔壁装修声坚持不懈透过严实的梦境,逐渐把你的意识拉出了的感觉。)
“.......”
眼睛半睁,里头除了一片沉郁的绿色外只有尖锐的一个点,意识被一墙之隔外的声音拉扯得几近崩断,她沉默地从被窝里撑起身子,头发乱七八糟的翘起,不过现在不是重点,慢慢的一步一个脚印压在榻榻米上,拉开了拉门,然后——
“咚——”
“吵...死..了。”
沙发上那又高谈阔论又乱拍桌子还差点和来访者争打起来,还因为牛奶被弄撒了而不饶人的某人,霎时间连同沙发一起被猝不及防自后面踢翻了。
不仅如此,坐在沙发上的人因为惯性飞撞到墙上形成撅着屁股头陷在墙里面的姿势。
有幸避免此场突如其来的晨间灾难的新八青着的脸上满是黑线,张大的嘴现在都没合上。
他瞪大着眼看看那墙里的银时,再看看那还站着里间的拉门前,垂着头发看不大清脸部表情,好像是干出刚刚停止了所谓「噪音」的冲击事件的....人。
要说为什么不确定,那是因为刚刚动作太快了新八只看到她收腿的动作。银时噗的把自己的头□□了,转头看后面,虽然他很想暴躁怒喊,但一看到那身后人散发的气场,还有那隔着刘海刺在身上的视线,就默默流着了冷汗把说词都吞回了自己肚子里。
完了,不小心忘记里间有低血糖大魔王在。
“...银时,再吵就把你沉塘。”
说不清意识是否清醒的千还歪了下头,头发随之摆动了一下,撂下这样一句话后就转身把里间门重新关上了,期间一次也没有看那差点被波及的来访者和新八们。
一个熬夜做完所有工作,还在不熟悉的床上辗转了一两个小时才睡着的人,才睡了没有四个小时就给噪音弄的半醒,别说聒噪的勇者了,连大魔王都给我去池塘里闭嘴。
........
.
.
“我说啊....是谁占走了阿银的床害得阿银只能睡沙发还落枕的啊?”
“是是~是你。”
“又是谁还把这个大公无私的阿银打成这样啊,我血液里的营养(糖分)全部流失了好吗?”
“嗯嗯,抱歉。”
“之前还是谁那么冷酷无情把人求救电话挂了?结果呢,阿银还那么(重音)不计前嫌收留了那个对阿银这么冷酷的女人。”
“.......” (笑)
在银时背后给他说揉正那落枕的脖子和凸起的椎间盘的千,看着这还叨叨不停了的卷毛,手下力度开始......
“咔——”
“唔咕——!”
“虽然很感谢你的说,不过我差不多也厌倦了,太斤斤计较的男人,可是会被冷酷女人打的哦。”
千笑着把他据说突出的椎间盘狠狠按了回去。
“等等等等放手——”
啊啊 ...事情从哪里开始讲好呢,虽然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现在千确实处于无家可归的第二日,一切起因是....蟑螂。
前些日子巨大化的蟑螂横行江户,尤其是歌舞伎町街,在小万的尖叫「不要用本大爷砍它们啊啊啊求你哦哦哦哦——」下失去理智的千虽然把那些大蟑螂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