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下山吹说完,碗筷也收拾好了,边往外走边说:“你连容器都有好几个备用的,就不能准备个厨师吗?我又不欠你的。”
大蛇丸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是我把你从监狱里救出来的。”
“先不提你用的‘救’准确与否,”日下山吹站住,回头,双目无神,眼角有着细纹,“从普世意义上来说,害我进监狱的人是你吧?。”
大蛇丸面不改色,“我从来不知道你也会从普世角度思考。”
日下山吹撇了撇嘴,“说的也是,那好吧……不对,可是你的确没救我啊,我又没有受苦受……”
“你烦死了!”大蛇丸不想和她说话了。
日下山吹边往外走边接道:“是你连话都说不清楚吧?不想和你这个白痴交流的是我才对,这么烦你就自己做饭好了,反正那双手也没用直接切了炒来吃还能填饱肚子呢。”
“你……”
你什么你,人都走出去了。
大蛇丸生了会儿闷气,等暂时性失聪的宇智波佐助冷着脸离开后叫来了药师兜。
“明天提醒她做饭,如果她不做的话就放火把她的书全烧了。”
“是。”
作为一个合格的手下,就算主子崩人设也要面不改色地执行主子的智障命令。
不过药师兜也没有执行命令的机会,因为第二天一早他去找日下山吹的时候发现人已经把饭做好了。
“你知道大蛇丸的房间怎么走吗?”日下山吹看着他问。
药师兜一开始还愣了一会儿,因为虽然这个女人是个路痴没错但都过了这么久了也没见她去找大蛇丸的时候迷路啊,现在问……
“当然知道,有什么事吗?”
“哦,那正好,麻烦你把饭菜端过去,顺带跟那家伙说一句这三年我就不过去了,别把我饿死了。”
……
怎么又忘了不要把这个女人的话当真。
药师兜在心里谴责了一下自己,也没问为什么,点了点头就替日下山吹传话去了。
听完药师兜转述自日下山吹的话的大蛇丸眯起了眼睛。
“那位似乎因为佐助君的事有些……同情吗?”药师兜试探问道。
大蛇丸冷笑,“你太关注那家伙了,在想什么坏主意吗?”
药师兜推了推眼镜,镜片上一片白色的反光。
“只是好奇罢了,日下小姐和您的关系。日下小姐曾说大蛇丸大人带她回来不过是为了多个佣人,可是在您的双手康复后这句话就站不住了。”
“佣人?哼……”大蛇丸似笑非笑,嗓音沙滑,“不来就不来。”
说不来的日下山吹大概坚持了有三周左右吧。
日下山吹也很绝望啊,在木叶监狱里住的十几年给她造成的影响可不只有把“洞穴”理论拿出来,还有一到阴雨天就疼得钻心的风湿病。
在牢里的时候还能自我安慰自己成了比天气预报还准确的晴雨表,现在出来了还是只能靠着关节的酸痛来确认外面到底是晴是阴,日下山吹表示很不开心。
大蛇丸表示更不开心,“这就是你要住在基地地表替我的敌人当指路牌的理由?”
日下山吹淡定地点头,不带任何感情地说:“好歹让我晒晒太阳吧,会凋谢哎。”
又一次没有及时从这对奇葩的见面中抽身的宇智波佐助表示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烧耳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