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晚这事做的没有可指摘的,就是蔡晴或者淑妃那么大也没这个姑娘可亲,于是淑妃点了点头很是赞赏的样子,“晚儿做的极好了,在外面就该这样呢。”
听了这话蔡夫人更无奈了,“所以我说这是无妄之灾,就是家里面再怎么着,外面看着也是书香世家,你二叔是家主,又有你二婶母也是华阳大长公主的孙女,更何况晚儿这姑娘自身也已经是极为出色了,本来就是不去这劳什子的宴也能说个极好的亲事,谁知道在王家遇到那位贾二公子呢?”
听到这里淑妃只有一个想法,贾家的那个贾宝玉竟然胆敢当场调戏蔡晚?也忒不把蔡家放在眼里,气的她眉毛都立起来了。
她母亲一眼看出女儿的想法,赶紧接下去,说出了神一般的发展。
“当时多少人看到了,贾公子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他那玉比鸽子蛋还大,简直就是块卵石,狂了似的就把那么大块玉一下子扔出去,本来谁想到一个闺阁里养大的男孩居然也能有那么大力气?晚儿当时跟贾二小姐正走回来,从湖边路过,还在说笑呢,就被正正好击中了额头!”
淑妃倒吸一口凉气,“人可还好?”
蔡夫人摇摇头,“晚儿也是惨,当时头上青紫青紫的,如今还晕呢,虽是万幸那玉光滑圆润没划着脸,只是这事也不是应在这里,她当时毫无防备就被砸倒了,在湖里险些就淹着,是被另一个公子救出来的。”
这才是问题,贾家的凤凰蛋打人是出其不意,但是好歹脑子没打坏,这事只能算是恶意伤人,蔡家跟他们闹一场就是了,也碍不着蔡晚的名声,这姑娘无辜的别人只能同情。
可是现在虽然她一如既往的无辜,二夫人和老太太也都心疼的不得了,但是蔡家家风如此,这事一出二叔怕是要害她了。
果不其然,“你祖母的意思,多给些礼物悄悄上门谢过就是了,你二叔偏要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又说打听了那公子还未娶妻,晚儿经此一事自然无法另嫁,正好许了这门婚事也算佳话。”
“祖母······允了?”淑妃震惊了,二叔这么对老太太的心肝宝贝,这不是找死吗?这不是要气死老太太吗?
那当然不能,“你祖母跟你二叔闹了好几天了,又瞧着晚儿那么个叫人心疼的模样,难受的昨儿一日三餐都没用,气坏了,你二叔这样都没改主意,也是糊涂到家了。”
这事真是让人唏嘘,即使老太太那些年待淑妃也就那样,蔡晚又一直比她待遇好不知道多少,但是这几个人在各自的领域也都挺让人佩服的,淑妃还真就觉得可惜。
“那家公子是个怎样的人物不成?我实话说,晚儿不嫁这个,日后择婿也不过比前些日子稍稍低上一筹,未尝不比这个好。”
蔡夫人更无奈了,“谁不是这么说的呢?那孩子是个好模样,也会做事、会说话不错,家里也是个大族,但是只是个柳家旁支的子弟,就是理国公的嫡子还不足意,何况他了,而且还父母俱亡,家财尽散,也没个功名,更别说一官半职了,我左瞧右瞧也没看出好来,你二叔做出这迂腐的样子真真叫人不明白,”说着叹气,“如今我倒觉得你父亲还好,没良心也就那样了,以前还厌他没脸皮的样子,这时候看起来好面子的人才叫人恼。”
淑妃也陪着叹了一场,又气道:“说起来那孩子也是救人了,不过咱们家更是无辜,竟都是他们家的公子闹出来的事!人来人往的地方就扔石头,那家的孩子今年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