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秋词小姐姐表示已经习惯了。这三姑娘每隔两三天就要过来找二姐撒个娇打个滚儿,总之是变着法儿的想拐带自家姑娘一道儿出去疯玩。
“你的如玉轩有甚好玩的?都是易碎的,万一不甚砸了一个,我可赔不起。”曼陀放下手中停滞颇久的画笔,嘴角一勾:“你再不起来我可哈你痒啦!然后给你添个大花脸!”
“别呀!”许是觉着文弱的二姐真会拿起画笔在自己脸上添朵花儿,伽罗赶紧站好,不过一会儿又伸手抢姐姐手中画笔玩。
“秋词,把她给我按住。”被一连抢过去三支画笔,曼陀白眼一翻,颇为无奈的开口:“来来来!三姑娘说说看,今儿个是画朵牡丹呢还是海棠?”
看着依言作势过来按住自己的秋词,伽罗也不怕,仍旧笑嘻嘻的将脸往姐姐跟前凑:“二姐,我喜欢猫奴,不然你给我画一个?”
“将猫奴给你画脸上,你再出去转一圈儿回来,咱独孤家的脸是要还是不要啊?”似是被小妹气笑了,曼陀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秋词也晓得二位姑娘是闹着玩的,也就站回去了。
“二姐姐,如玉轩自宝墨斋那儿进了一批新的花笺,阿邕说好像是什么铜金纸来着?”伽罗姑娘秉承溜出去玩一定要拉个伴原则,将宇文邕私藏在如玉轩的红铜泥金纸卖了个底儿掉。
“你为了骗我出去,连辅城王的私藏都敢下手了?”“什么啊?阿邕反正放那儿也不用,我那是物尽其用,省的那么好的东西给他堆角落里发了霉。”
曼陀:“······”
你懂什么呀姑娘?红铜泥金纸制作工艺繁复,哪儿是能随便写写画画当草稿的?
伽罗高高兴兴的拽着自家二姐姐进了如玉轩,楼上听见声音的宇文邕倒抽一口冷气,在伽罗上来之前一阵翻找,之后抱着装着红铜泥金纸的花梨木盒一个头两个大。
“所以···咱们店里是着了贼么?”伽罗姑娘推开门,看着滚了一地的竹简以及,某位袖子上沾了灰来不及拍掉的【正襟危坐】的殿下。
“大约是的,伽罗啊,这青天白日的进了贼,赶紧差人报京兆尹去吧!”曼陀倒是没有走进去,看着那七零八落的一地竹简,她还是觉着站在外头比较安全:“只不知辅城王殿下可受了伤?可需寻个大夫瞧瞧?”
“曼陀女公子客气,大夫就不必了。”宇文邕扯了扯伽罗袖子,悄声道:“没进贼,就是我看账本时间长了,站起来时腿发麻,将架子给带倒了。”
“啊?那你摔哪儿了?”一听说人摔了,伽罗就有些着急了:“夏歌!去东街寻梁大夫过来!”“伽罗你别担心啊!我不过摔了一跤而已,没事的,你看我这不好好的么?”宇文邕见心上人着急,也跟着一道儿上了火,为证自己没摔出任何毛病来,就站起来,还转了两圈。
“什么东西?”伽罗看了眼从宇文邕袖子里横飞出来,径直撞上门框的花梨木盒,莫名觉着眼熟。
宇文邕:“······”
还是去东街把梁大夫给我请过来吧,我可能摔到脑子了···
还未等伽罗反应过来去捡那盒子好好瞧瞧,夏歌就发现了新奇的东西。
伽罗一听有热闹,就拉着二姐姐一起到阁楼去瞧了。
那是个英俊潇洒的白衣公子哥,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身边跟着个淡蓝色衣裳的随从,随从怀里还抱着个硕大的花篮,花篮里是一支支艳丽红花。
“公子,那边有两个姑娘看着咱呢!”郑荣眼尖,一眼便瞧见了曼陀与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