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咯!怎样?”
“女相国?”宇文护笑意俱消,眼底划过一丝惊讶,瞬间又恢复常态:“小狐狸,你是谁阿姊呢?还小阿护?你当我是杨坚那傻子么?”
“齐国都能有陆氏为女相,我大周缘何不能有?”曼陀白眼一翻,倒颇有几分目下无尘:“我若不能为相,你道般若能?”“齐国陆氏是高湛的姘头,怎的?你的狐狸尾巴终是藏不住了?”宇文护一把将人拽过来,亲昵的抵在她耳畔道:“军师,你说你都不是我的人,我怎能完全信你呢?万一,你是般若的棋子,我不是要死在你手上么?”
“我早说过了,除了我自己,我谁都不爱,更不会信。”无视那人在耳畔呼出的暧昧热气,曼陀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笑意仍旧不入眼底:“跟哪个男人好不是一个样?你喜欢拿去就好,阿姊就全当给狗咬了。”
那毫不在乎的语气,以及那惊世骇俗的堪称不知羞耻的话,饶是宇文护流连花丛身经百战,也不住红了脖子根儿。
“时候不早,军师歇息吧!”第一次,宇文护落荒而逃,恍若归燕居内不是他那算无遗策的狐狸崽军师,而是个茹毛饮血的妖怪。
曼陀愣了愣,抬手拂灭豆大点儿的烛火后笑了。
其实,那家伙笨是笨点儿,还是蛮可爱的呢!
“小心李昞,注意你院子里的家伙什。”这是宇文护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
清冷月华下,仍旧可看见那人英俊脸庞上,肉眼可见迅速蔓延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