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回来后,跟两个妹妹聊了一会儿便给父亲请到了书房。而作为新姑爷的宇文毓则被几个弟弟们并着准姑爷杨坚拉着天南地北的胡吹乱侃。
王妃回门,丞相大人大排筵席,不少宾客都是被抬回去的。由于先前李昞喝醉酒先是跌落莲花池再是骚扰世侄,为着准女婿安全着想,独孤信派人将醉酒的李氏父子送回了鸿宾院。
归燕居内,“嘘!咬着被子,别出声,你妹妹来了。”宇文护低头,在那圆润的肩头上一口咬下。
小伽罗迷迷糊糊的从宴席上下来,朝着自家二姐姐屋里走去。近来她都跟二姐姐睡,再想着今天宴席上因酒力不胜早早退下的二姐姐,小伽罗加快了脚步。
“秋词,你怎么睡地上了?”伽罗过去推了推倒在地上的秋词,见对方纹丝不动,酒气也醒了大半。凑着门内缝隙那么一瞧,可不得了!
她二姐姐的床上人影绰绰,似乎还伴随着年轻男子略粗重的喘气声儿。
伽罗姑娘这下酒算是彻底醒了,因她对上那男子湛蓝的眼睛。
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的伽罗姑娘赶紧双手捂着自己即将闯祸的小嘴儿,撒丫子玩命往自家阿爹屋里跑去!
而事实上却是,“人走了,赶紧给老娘下来!”曼陀【咝】了一声,毫不客气的一肘子怼向身后人滚烫的胸口:“属狗的你!怎净咬人?”“军师啊!这档子事儿是能干一半剩一半的么?”宇文护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天大的白眼,以绝对的力量优势暴力压制某只妄图一脚将自己踹下去的狐狸崽。
其实也就是一巴掌将人糊回枕头里去。
“这口血你可千万别往回咽咯!吐出来效果才好。”宇文护忽然低头,卷起那香甜的丁香小舌,齐整白牙随之一口咬下!
“戏别太过,你唱的可是压轴大戏。”看着怀里被生生咬出一口血,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狐狸崽儿,宇文护心情大好,笑道:“等下你还要先睡一觉,般若的面具,还是我亲手撕的痛快!”
伽罗跑到阿爹房门前,一把推开,发现本该准备睡觉的阿爹正与杨坚说着些什么,笑眯眯的。看自己进来,愣了下便板起了脸:“姑娘家家的,连门都不会敲了?”
“阿爹~~~”伽罗到底不是个傻子,晓得这事儿不能当着杨坚说,便一把抱住最疼自己的阿爹,就差打个滚儿了。
“时候不早,杨坚先告辞了!”杨坚自也明白这小丫头要干什么?不外乎是些父女间的悄悄话,不想让人听见的。
“谢谢你啊!早点回去睡吧~阿坚哥哥~”伽罗连忙将人推出门去,然后【碰】的一声关上门。
“这鬼灵精!”杨坚一边摇头一边往回走,笑道:“也不晓得以后是哪个可怜倒霉蛋上了你那艘贼船咯~”
“阿爹!不好了!二姐出事了,宇文护在归燕居,他···他将二姐那个了!”确定杨坚走远了,伽罗才又慌张又着急的哭了出来:“怎么办啊阿爹?二姐好像没气了,连声都不吭的!”
独孤信一听,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直接拔了剑就往归燕居冲。
般若本就想去跟阿爹辞行,随着丈夫回宁都王府,见了这阵仗,赶紧叮嘱宇文毓去前厅等她,朝春诗使了个眼色便跟了上去。
“秋词!秋词!”昏迷的秋词已被拽到一边,春诗朝着她脸上拍了几下,不见回应后只能朝着自家主子摇头。
“乖!先睡一觉!”宇文护伸手在曼陀后脖子根儿上捏了下,曼陀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觉。
是以,独孤信踢开里屋门时,便瞧见某敞着怀、赤着脚、提溜着裤腰带的大尾巴狼从爱女床上慢悠悠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