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杨坚数日来与父亲通信,着重说明了最近的行动均有曼陀的指点在,杨忠的回信也或多或少表示出对这位准儿媳的满意来。
“世子请回吧,三姑娘正跟二姑娘说私房话呢!”杨坚来到归燕居,却被伽罗贴身伺候的夏歌给拦了下来。“蒙我呢你!”杨坚不耐烦跟这丫头扯皮,一手将人推开径直往里闯:“你们家三姑娘属家雀儿的?怎么一天到晚的那么多话?”
“杨世子请回吧!老爷吩咐了,二姑娘出嫁在即,不便见您。”然而,杨坚对上的下一个人,就是独孤府的老管家,这位管家阿叔据说年轻时候还曾当过独孤信的传令官,不过后来因伤退役才回京当的管家。
“阿叔,我也不是个傻子!我有自己的人脉,大抵晓得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杨坚一把拽住他老人家的袖子,着急道:“我不是来闹事儿的,我就是担心,我就想看一眼,哪怕远远看一眼都好!”
“二姑娘不想见你,老爷也不会让你见的。”老管家不为所动,摇摇头道:“杨世子请回!这归燕居,您怕是再进不得了。”
出乎管家意料的,杨坚没有硬闯进去,只是站了一刻钟就转身回去了。
太师府,“宇文护!”“哟!般若,你好大的气性啊!”宇文护闪身避过般若刺过来的长剑,随后抬手横劈对方手腕,几乎在瞬间夺下凶器:“啧啧啧!般若啊,不是我说你,就这把软趴趴的小玩意儿,你打算跟我过家家呢?”
“我呸!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般若丢了武器,捂着因被错骨而高高肿起的手腕恨恨道:“你先是纵容手下伤害伽罗,这回干脆自己上阵毁了曼陀清白···”“你不是说这一切跟你的独孤天下比起来算不得什么么?”宇文护将那玩笑似得长剑随手往地上那么一扔,随即双手将人紧紧扣在怀中:“般若,一个庶出女换一个至尊之位,你不亏啊!”
“可那是我妹妹!”“但你也没有阻拦我不是么?”宇文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般的笑意,接着道:“般若,你什么时候才能收起这副兔死狐悲的假面呢?分明,你是一点儿都不在乎她的死活的呢!那傻乎乎的小狐狸崽子,那么信你,可惜了啊~”
“这件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但那小东西有趣得紧,我欢喜的很呐!”“我会说服阿爹的,备好聘礼吧!还有,她受的苦已经够了,待她好些吧!”“般若,我可得提醒你一句。既然你的内疚起不到任何左右决定的作用,从今而后,就别有那些个多余而又无用的情绪了。”
“放开!”般若挣扎开来,深吸了口气整理好衣裳,回身抬手就是一巴掌:“宇文护,我独孤般若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酒是好酒,可惜了,太烈,伤身。”宇文护摸了摸脸颊,摇头道:“还是不甘心啊~这么多年,般若,你到底当我是个什么了?”
宁都王府,宇文毓看着怒气冲冲的杨坚,顿时想到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霎时间,涔涔冷汗漫了一身。
“这不是我的准妹夫么?哟!这都气成个球儿了,怎的了?”宇文毓堵住来人视线,祭出装傻大法,准备跟对方围着大周转上那么两三圈的。
“托尊夫人的福,已经不是你妹夫了!”杨坚给管家阿叔堵了一肚子气,差点儿气成个人形河豚:“殿下这声妹夫还是管你那太师阿兄叫去吧!”“什么?”宇文毓毕竟给般若支出去了,知道的也有限:“杨坚,你说昨天在归燕居的是阿护哥?”
“怎么你不知道么?那是···”“那是我跟宇文护之间的交易,宇文护亲口说的不是么?”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