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的说辞完全用不上,这种心情颇复杂!“啊!不好吧,我一来你就睡地铺就好像我欺负你一样,你家马统不得说死我,你爹还在书院要是被他看见了,我就呵呵了!”可以去死一死了,马大人一定会记仇的,杜子纯今天算是看出来了,口不对心的父子俩,一样的坏脾气就是马大人要更圆滑一些。
马文才摇了摇头,把双手放在杜子纯肩膀上宽慰,“阿纯,没事的我起的比你早收好褥子,我爹不会知道的,马统他不敢说你,你没有欺负我,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天啦噜!这还是马文才嘛!!!
杜子纯没忍住伸出手摸一摸马文才的额头,没毛病啊!之前撞脑袋撞到性格都变了!
马文才看出杜子纯的想法,按住作乱的小手,杜子纯的手又小又细嫩,这属于女孩子的手,不禁红了耳朵,“我没生病,好着呢,从没这么好过!”听着就更有病了!
马文才早早洗漱完了,睡在铺好的褥子上。杜子纯也无话可说了,这人直接就做好了决定。
“阿纯,早点休息吧!很晚了!”马文才不时的催着杜子纯,杜子纯洗漱完,吹了灯。
杜子纯完全睡不着,马文才的床哎!这些被褥都是马文才天天用的,啊啊啊啊啊!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咆哮,表现出来就是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阿纯,你睡了吗?”马文才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杜子纯心跳如擂鼓,反应了一下,“啊!没有,文才谢谢你把床让给我,我,我明天去和师母说一下换宿舍!”心这么跳下去,我会心脏衰竭的!
马文才躺到褥子里才想起来这是阿纯盖过的,早就羞红了脸,想着和她说说话。一听到要换宿舍,忍不住皱起眉头,“阿纯,我爹还在这里,你如果搬走了,我..........,而且你之前不是提过,梁山伯和祝英台用书隔着睡在一起,我们,我们也可以这样的。”马文才想着只要能在一个宿舍,怎样都无所谓了!
“你之前不是说床太小了,中间摞书根本没有办法睡啊!”马文才说这话的表情简直是历历在目啊!
“梁山伯他们睡得下我们就睡得下!你不愿意?”马文才的声音明显低沉了下来,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敢,不敢!您老开心就好!..........
“愿意,愿意!”杜子纯可没胆说不愿意,肯打地铺还愿意中间摞书简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了!
马文才睁着眼睛看着屋顶,脑子里都是和杜子纯的过往,阿纯,原来我们已经认识了这么久,经历了那么多事!
“阿纯,你的字是什么?”
马文才侧过头就看见杜子纯整个人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了个脑袋,..........那是自己用过的被子!
古人之间交往,好友一般都会用彼此的字来称呼,马文才这个问题不过分,可是杜子纯用的就是字啊!想了想开口,“我的字是梓淳,梓是桑梓的梓,淳是淳朴的淳,我父母希望我永远纯粹质朴,我的名和字念起来是一样的!喊什么都一样,文才兄,你的字是什么?”
马文才了然的笑了,杜筱淳你怕是直接用了字作为名字吧,编个字也不像样一些。他从未告诉过别人字,可是她不一样,低沉开口,“佛念,佛祖佑念,这是,是我的母亲为我取得字。............阿纯,你唤一声可好!”
杜子纯虽然看不见马文才的表情,可是他的声音听着很有些恳求的味道,他的母亲是他永远的伤痛,永远无法愈合隐隐作痛!
“佛念,佛念这个字取得真好,光是听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