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立刻反应过来,将杜子纯拉到看不见夫子的位置,生气,“你,你还是个,你怎么能看这些。”杜子纯看见马文才整个人都是红的,害羞的小处男,可是里面都没发生什么啊。
杜子纯顶嘴,“不公平,你可以看我就不可以,我好奇啊,不过咱们夫子真逗,还给花楼姑娘讲课!不行,这场景我可以笑一天,不对,我可以笑一年。”
马文才不知道杜子纯这么不知羞耻,要不是七夕那天见到盒子,谁能相信这是个姑娘,又好气又好笑,只能摇摇头。
杜子纯看见马文才表情复杂,就冲马文才做了一个鬼脸,笑话他,“文才兄,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纯情,这么容易害羞,哈哈哈。”
马文才羞恼,咬牙切齿,“阿纯,我也不知道你这么,...........不知廉耻!”表情实在是太逗了,杜子纯实在克制不住,笑个不停,马文才拿杜子纯没办法,拉住一直笑个不停的某人就走。
祝英台和梁山伯躲避马文才他们躲到一间屋子,不知道祝英台和梁山伯怎么样了,不过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反正夫子在快活呢!
马文才和杜子纯在一起,还是不依不饶的要找那两人,杜子纯也是没办法,想办法拖也拖不住。
马文才隐约听见熟悉的声音,直接就推开一间屋子,杜子纯也跟着进去了。
一打开门,看见有一个姑娘在洗澡,脱的一丝不挂!
马文才见到后立刻转了身,与杜子纯目光对上,立刻解释,“阿纯,我不是有意的。”
杜子纯当然知道啊,“嗯,我知道。”
那姑娘见了就笑了,娇娇嗲嗲,“来我这还带着姑娘,公子你是想做什么呢?一人不够还要两个?”
马文才立刻生气吼道,“闭嘴!胡言乱语!”
杜子纯也有些尴尬,赶紧拉着马文才,“快出去吧,人家在洗澡呢!”
马文才一肚子火气,“阿纯,她,她乱说........。”
杜子纯立马劝,“说说而已,而且,人家在洗澡,你闯进来,打你都应该的,快走吧,快走吧!”马文才倒是听话的离开了。
“我们走吧,你陪我去客栈,我去换身衣服回书院。”马文才也是不想在这个糟心的地方了,立刻就答应了。
一路上,有不少男子停了步伐直盯着看,红衣雪肤、眉目精致,马文才一一瞪了回去。
杜子纯估摸着是红衣太显眼了,凑在马文才耳边小声说,“文才兄,我这衣服太引人注目了,...........还是我长得太好看了!”马文才簇着眉不满,“红衣自然显眼,你,自然是好,好看的。”
“你额上的是什么花?”
杜子纯摸着额头就笑着说,“凤尾花,是不是很好看?”马文才轻轻碰着杜子纯的额头的花朵点了点头,轻轻说着,“嗯。”
杜子纯开始介绍起来,“文才兄,你知道花语吗?每一种花都有独特的花语,我画了凤尾花,凤尾花的花语是热情,你知道吗?凤尾花还被人当作迷情药用,说只要把根茎的汁液喝下,就可以抓住对方的心。但这是不可能的啦,它的根茎可以入药的,治什么我忘记了。”
祝英台帮自己化妆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梁祝化蝶这件事,也就有些伤感。
原本想画彼岸花,花语是绝望的爱情,不尽的相思,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永远相识相知却不能相恋。
其实原本的梁祝里,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绝望的爱情,谁都不例外,所有人都经历了生离死别。
杜子纯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