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统醒过来,欢喜说,“少爷,你好了!我去告诉老爷!”立刻急匆匆跑了出去。
马文才这才看清这是自己家,这是昏迷了多久了……想起昏迷前的那件事情,蓦然睁大了眼睛,阿纯,不行!立即掀开被子下了床,他要找到她!他必须找到她!
马统看见少爷衣服都没穿,穿这里衣在院子四处找寻着什么,立刻担忧的上前劝说,“少爷,你这病还没好,快上床吧!”
马文才却像找到主心骨一样,抓住马统的双臂,颤着声音询问,“阿纯呢,她人呢!”期待的看着马统,“你说啊!”
马统皱着眉,哄着说,“杜小姐走了,不过给你留了封信。”立刻从口袋中拿出来递给自家公子。
马文才一手接过,拿出信纸念起来,“安好勿挂,安好勿挂,这不是她的字,狗奴才,你骗我!”
马统委屈的说,“杜小姐手受了伤,是祝英台代写的,我就看着的。”
“她还说了些什么。”焦急的看着马统。
不知是讲还是不讲,马统吞吞吐吐说不出口。
耐不住性子大声吼了起来,“说啊,她究竟说了什么?”
“文才,你这是干什么,赶紧回屋去!”马太守看不惯他这样不知礼数!
马文才这才注意到父亲来了,苦笑着流泪,“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马太守也有了火气,“你喜欢那杜子纯,你们也已经定了亲,她已经是你的了,难道还能退亲不成,你这究竟在发什么疯!”
“呵!”摇摇头,“你不懂,她一定很生气,她甚至看都不愿再看我一眼,她一定在想,果然有什么样的父亲就会有什么样的儿子。”自暴自弃!你如何打骂我的娘亲,她便也会遭受什么,可是阿纯,我不会的,我求求你,我不会的........
“你!你这个逆子.........”挥起手掌,看见儿子痛苦的神色还是放下了。
“她劝我喝药,我,我.........”看着自己的双手颤抖着,为什么要冲她发脾气,为什么溅到的不是自己。痛苦的开口,“我打翻了药碗,药汁泼了她满手,呵呵,瞧啊我们父子做了同一件事情。”他想疼爱她守护她,却伤了她!
马太守想起自己的妻子,担忧的问起来,“杜小姐手怎么样?伤的厉害吗?会留..........留疤吗!”妻子的死是他永远的痛,只可惜年轻的时候不懂。
马统摇摇头,“我看见杜小姐的手包扎过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马文才一刻也等不下去了,“爹,我要找到她,她会去哪了?”马太守只能猜测,“她会不会回家了?女孩子心情不好,还是会回家的。”
马文才想到阿纯的爹娘和兄长,尤其是他的兄长变着法的折腾自己,阿纯是受尽宠爱养大的,阿纯也在乎她的家人是无论如何不会想让家人担心的。
“她不会回家的,至少要伤都好了才行,她,我了解她,她不会想让家人担心的。”可是她会去哪里,不在茂县,......祝英台........祝家庄!
“你怎么闷闷不乐的?”祝英台自然是发觉了子纯是不是就会发一下呆,因为那个人吧!
“我有点担心他,毕竟又是疫症又是发烧的,想想他也不是故意的。”这是一贯的坏脾气,最开始不就是这样吗?擦拭着箭把床全占了,一箭想射死王蓝田,欺负梁山伯和祝英台恶作剧,只不过后来在一起他就变了模样,好说话多了……他受到的伤害不是他肆意伤害别人的理由,他的性格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