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先看看。”
白牧没有跟他们多说，去见了被保护起来的幻视，第一眼就感觉他玩大了，振金之躯竟然开裂，裸露了里面的仿生机构，还隐约能够闻到烧焦的味道。
坚不可摧的躯体能够变成这副模样，证明外力作用很强，还连带着影响幻视昏迷不醒，它这种独特智慧生命，也没多少人懂得去治愈他。
“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够在这里开这么大的口子？”白牧比划了一下幻视的心口，如果他用魔法，是可以实现的。
但这需要非常庞大的魔法，他还不能保证能只集中在这一块区域，除非是有某种力量，限制了它不至于杀死幻视。
“来试试魔法回溯。”如果有人对幻视施加魔法，他也可以通过秘法去回溯重要过程，通过痕迹、扰动来反推。
这一深入分析，他的眉头展开了，心里也有了数。
……
外边一群人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当房门打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走出来的白牧身上，弗瑞代表大家问：“能找到什么原因吗？”
“我知道了。”白牧成竹在胸，“这是你们都不熟悉的攻击类型——魔法正在被滥用。”
“魔法？”更多的人一头雾水，虽然知道了世界上有魔法，但也仅仅是见过，复仇者里无一人知晓皮毛。
“在你们不能理解的领域，所见、所闻都被干扰了，心智也会被迷惑。”白牧看着托尼·斯塔克。
托尼刚想说话，白牧打断他：“跟我来。看看奥创。”
众人跟上他，来到了保存着奥创残骸的房间，白牧来到一堆机器废铁前，随便拿起一块部件：“看到它这一面是由纸片变成的吧？现实把戏欺骗了你们。”
“你说这是幻觉？”托尼有话要说。
“不是幻觉，但也不是全部真实。”白牧说得他们云里雾里的，“总之这就是造成你们混乱、战斗和破坏的原因。”
这一干复仇者，实在是理解不了魔法，美队带头问了：“局长阁下，请你告知我们，是谁在试图制造混乱？”
“你们中谁熟悉你们，谁精通魔法，谁就是策划者。”白牧抛出了一个让他们不太能接受的推论。
“你说旺达？不可能！”仿生鸟反对。
“她是我们的朋友，并肩作战的复仇者。”反对者。
“她也是万磁王的女儿，前变种兄弟会成员，极端主义变种人。”尼克·弗瑞冷漠的告诉这帮理想者。
“幻视长期跟她在一起。”也有人把幻视联系了起来，“他们隐居好久后，幻视突然回来，结果就发生了这档子事。”
众人陷入了意见分歧，美队目光投向白牧：“局长，你认为是这么回事吗？”
“我只从线索来推论。”白牧不想搅入复仇者的内部问题中，“首先她很奇特，拥有变种能力和魔法，但是她的魔法，不是通过领悟获得的，不是学习得来的，而是某种赐予。”
“这就导致了，她对自己的力量认识很浅薄，并不能完全去控制它。在她使用程度还小的前提下，这并无大碍，但如果某天她意外开启了更多的门，就可能一发不可收拾了。”
曾几何时，白牧也有点对力量的失控迹象，但好在他志趣不同常人，他明明可以立马称霸世界，但却更感兴趣于当局长，梦想着扮猪吃老虎。
所以他安稳过渡了不稳定期，但是红女巫就不同了，白牧说下去：“她自小的处境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