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来的市场竞争中就会获得主动权。
“你现在常驻开封了?”其实监察审计委员会的总部就在开封,王十从开封来很正常,但洪涛每次看到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德性就气不打一处来,没毛病也得挑点毛病。
“女儿这身军服可有英气?”王十早就习惯了这种待遇,从小就是挨批评最多的,长大了也没啥变化。要是哪天养父看到自己和颜悦色、笑容满面,反倒很不习惯。
“你不是军人……”这次王十的打扮还算正常,没化妆也没奇装异服,皮毛大氅下穿了一身新军军管的作训服,看上去确实挺精神,但洪涛依旧能挑出毛病。
“既然爹爹不喜欢,那女儿就换上旗袍,我带着呢!”王十脸上一点不高兴的表情都没有,放下背包就去拉上衣的拉锁。
“八嘎,她要是敢把外衣脱了,就砍断一只手!”几年不留意,王十已经从大姑娘变成了少妇,至少年纪上是这样,随着拉锁滑落,峰谷和沟壑直映眼帘,晃得洪涛只能歪过脸去,然后就看到八嘎。
“咔哒……”话音刚落,八嘎腰间就传来刀簧崩开的轻响,只要王十的手再敢往下拉几寸,长刀就会出鞘,速度非常快,等看清楚时就已经击中目标了,八嘎说这叫抽刀斩,是刀术中起手式。
“你就不怕哪天出门的时候马受惊摔死?”王十的手停住了,恶狠狠的盯着八嘎。
“……”八嘎面无表情,连看都没看王十,双眼死死盯着拉锁上的手。
“嘻嘻嘻……女儿只是和爹爹开个玩笑,我先去换衣服,然后再回来陪爹爹说话……”聪明人和笨人交锋,有时候是能甘拜下风。王十不敢确定八嘎是不是虚张声势,更没必要冒这个险,转眼又变成笑嘻嘻的德性,提起背包就往外走。
“站住,老实坐下,今天不说清楚你哪儿也去不了。海河港的船只已经备好了,在大宋关不住你,我可以把你送到宸娘的地盘上去。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她肯定不会伤害你的性命,我也就不算太狠心对吧?”
洪涛已经看出来了,这个狡猾的女儿大概已经知道自己为何要找她来,这顿胡搅蛮缠就是在逃避她不想回答的问题,拖时间想出应对之策。既然她知道这件事,不是同案犯就是主谋,那就没什么需要客气的,打开天窗说亮话,儿童团里有对待叛徒的规矩。
“……八姐一来幽州我就知道此事会让爹爹知道,她和那些士绅地主走得太近了,已经忘了我们当初的誓言!”
要说怕,王十在这个世上只怕一个人,不是养父,而是那个岁数更小、手段更毒辣、脑子更好使的异族师姐。从小两个人明争暗斗她就没怎么赢过,所以宁可死也不想落在宸娘手上,那才叫生不如死呢。
“放你娘的狗屁!”猜到王十和这件事儿有关是一种感觉,从她嘴里听到又是另一种感觉。洪涛真想一把掐死她,促进社那种乌托邦一般的理想已经被自己否定过无数次,本以为她们都改变了,谁承想只是表面附和,骨子里又死灰复燃了。
“我娘娘是大长公主……”王十也挺光棍,反正也瞒不住了,也就不再躲躲闪闪,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座,还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别废话,赶紧交待,谁的主意、谁的主使、从者有谁,统统都写下来,一个也不许遗漏!”抓到了知情者,洪涛就不那么焦虑了。别看王十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这种事情她真当不了主使,背后肯定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