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周易毫不犹豫地摇头答道：“作为人工智能的唯一母本，小熊是唯一的。它只能分裂出子程序，一级子程序最多三个，二级子程序九个，三级子程序81个，四级子程序6561个。其中只有三级和四级子程序才可以无限复制。”

    王天然眼显失望之色，但随即若有所思地问道：“周董，一级子程序是什么概念？”

    “d级！”周易傲然答道。

    d级！

    一级子程序居然是d级！

    王天然显然被周易这个回答震惊了。

    要知道，现在各发达国家都在分析周易制定的人工智能新标准及等级类别划分标准。而目前公布的只有g、f、e三个等级。

    大家都在猜测周易手中肯定有更高级的d级人工智能。

    没想到，d级并不是周易手中掌握的最高等级人工智能！因为d级只是刚才体验过的那个小熊分裂出来的一级子程序！

    这意味着小熊至少是c级，说不定更高！

    至于周易手中还有没有比小熊更高级的人工智能，王天然直接选择了忽视。因为他并不认为这个世上还能有比小熊更人性化的人工智能！

    王天然脸色肃然地望着周易，郑重地问道：“周董事长，d级人工智能，您卖不卖？如果卖，条件任您开！”

    周易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眼含深意地望着王天然说道：“卖是肯定不会卖。但是，可以交换。”

    听到周易不肯卖，王天然当时心中一阵无奈。等听到周易说可以交换，王天然感觉像是坐过山车似的，整个人立马变得亢奋起来。

    “周董事长，您想怎样交换？”

    “星松机器人的所有技术对我共享，作为回报，我可以送一个王老您指定功能的d级人工智能！”周易回答得非常干脆。

    王天然一双老眼中闪过一抹痛苦神色，喟然长叹道：“看来周董是真的下决心要进军高端智能制造装备产业了？”

    周易淡然一笑，说道：“我可以向王老保证，我制造出来的机器人，只会留着自己用，绝对不会对外出售一台，更不会把从贵公司得到的技术拿出来与第三方共享。”

    说到这，周易停顿了一下，望着王天然神秘地笑道：“不妨给您老透露个秘密，我帮军方定制的也只是一款e级人工智能，而且还只是军用计算机视觉/图像识别专业类别的。”

    王天然先是一愣，随即像只老狐狸似地笑道：“我需要一个智能机器人专用d级人工智能！”

    周易闻言呆了呆，有点不甘心地苦笑道：“王老，您这未免也太贪心了吧？”

    王天然像是胸有成竹地笑道：“周董，星松机器人最核心的技术就是传感器。我们共有八十八项专利是国内首创，世界领先。”

    周易低头犹豫片刻，很快咬牙说道：“行！王老，合作愉快，成交！”

    王天然老怀大悦，朗声笑道：“跟你们年轻人打交道就是爽快，周董，合作愉快！”

    一老一年轻两只右掌紧紧地握在一起。

    这一握，握出了人类在智能机器人研究领域的新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