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药,公子请放心!”
那大夫看着海宁宇这着急忙慌、心翼翼的样子,不觉笑了,心里也有些怀疑外面人的谣传,说公主只是海宁宇一个玩物,只等时机一到,便是下堂之妇了。
海宁宇吩咐人跟着大夫一起去开药了。
他来在公主眼前,蹲下身子心的将手掌轻轻敷在公主的腹上,眼里是幸福的神色:“几年了,我终于盼来了与公主的孩子,老天保佑,你们母子平安啊!”
他说着,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向着老天祈愿,却不想看到公主竟然蓄了一眼的泪水,此刻正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你这是……怎么了?是因为太高兴了吗?”海宁宇急忙伸手,为她拭去眼泪,柔声道:“你放心,你是我海宁宇的妻子,不管何时何地,你都是我最爱的女人!”
公主没有说话,只是望着跪在面前神情紧张的海宁宇,心里五味杂陈。
“你是担心……草心的身孕吧?”海宁宇忽然想起了已然怀孕数月的草心,笑了:“放心,她生的不管是男是女,在我眼里都只是一个丫鬟的孩子。只有你,才是金枝玉叶、我海宁宇堂堂正正的继承人,日后,整个丞相府、乃至大夏,都是他的……”
公主的手因为海宁宇的话,不由一颤!
“你是说,你们海家终究会取代太常殿中那个……人,成为大夏新的主人么?”夏语嫣流着泪,终于在入了这丞相府数年之后的今日,问出了这么一句。
“你……”
海宁宇听到公主的话,再看着她满脸的泪水,站起了身子:“自你嫁进丞相府这数年,我海宁宇待你就像对待我自己的眼睛一般,视你如明珠珍宝,从不曾怠慢半分……”
“夫君勿要生气,”公主听着海宁宇的话,迅速调整了心态,起身微微福了福,含了笑意道:“有些事情妾身早就知晓,只碍于这公主的身份无法与夫君言说罢了!”
“今日,妾身身怀有孕,也算是真正的海家人了!”语嫣看着海宁宇的脸色渐渐和缓,继续道:“夫君却一直未曾当妾身是海家的一份子,只是养在附中的闲人、公主罢了!”
公主说着,不觉再次潸然泪下。
“这么说来,是夫君错了?”海宁宇见了公主如此模样,还有她字字句句中带着的真诚,不觉惭愧道:“夫君日后,不会再与公主之间有生分隔阂了,是夫君的不是,对不起!”
海宁宇说着,将公主紧紧拥在怀里。
“妾身自从嫁进海家,这数年来从不曾进宫探望太后……和皇兄,这份心思,夫君原来一直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