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路巡,以前很相爱?”
周天跃知道他们闹了矛盾,也知道周行朗和路巡聚少离多,电话很少打,这次来撒哈拉,就是因为吵架,周行朗是来度假散心的。
但他没那么说,路巡才给他打过招呼。
“肯定啊,”周天跃用刀叉划拉着牛排,“不然你们怎么会结婚?”
“可是……他又没有胸,我怎么会喜欢上他?”
周天跃挠挠头:“路总有胸肌啊,应该也很好摸?”
和他基本鸡同鸭讲,周行朗语塞。终于熬到了下飞机,到了酒店,周行朗口语一般般,问了句:“是不是要拿护照?”
周天跃:“不用。”
旁边的路巡拿了一张卡出来,出示了一下,前台立马笑容热切地拿了两张房卡给他们。
周天跃压低声音:“我们刷脸就行了。”
周行朗心想我真牛逼,在美国住酒店,都能刷脸。
路巡给了周天跃一张,周行朗没有:“我房卡呢?”
“你跟我住。”路巡言简意赅。
“……我能不能跟我堂哥住?”
路巡就瞥了周天跃一眼,周天跃差点跪下:“周总,我有脚臭,你忘了吗,我睡觉还喜欢放屁!连环屁!”
周行朗:“……”
他脸色难看地从堂哥手里抽过卡:“你们俩住一间,我一个人住。”
周天跃无法,只好去重新开了一间。
检查过后,医院说没什么问题,医生听说他失忆了,就告诉路巡:“带他去有你们回忆的地方,这样会有一些帮助。”失忆在医学史上,一直是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