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好容易把路巡拽到顶楼的浴室里,周行朗开始剥他的衣服,路巡几乎是趴在他身上,呼出一口浓郁的酒气“宝宝,我爱你。”
周行朗正在给他脱毛衣,闻言抬头。
路巡睁着迷离的双眼,热气熏在周行朗脸上,周行朗受不住了,先给他找出电动牙刷,挤了牙膏塞他嘴里,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一手帮他漱口。
“咕噜咕噜……”从路巡嘴角涌出了牙膏沫。
周行朗连忙用手去接,然后用纸擦,他不是没照顾过酒鬼,他爸包工头,经常跟人应酬、喝酒,喝得烂醉回家就给周行朗发钱,问他“爱不爱爸爸?说爱,就给你红包。”
周行朗说一句爱,周庆松就给他一百块,还要唱歌给周行朗听。
话多得不得了。
可是路巡不一样,他话少很多,嘴里反复就是一句。
“宝宝,我爱你。”
周行朗听得心惊肉跳,很不好意思,多听几次还是觉得不自在“你小声一点啊。”
好容易帮他脱了毛衣,清理了嘴里的牙膏沫子,周行朗开始扒他的裤子“别动啊,给你洗澡。”
路巡两条腿伸长,是一个特别放松、无害的状态,扒了一点,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扒不下来了。
周行朗以为是拉链没拉到底,伸手去碰,一下就被烫到了。
“百毒不侵”酒名不虚传。
客房的窗帘有些透光,太阳升起,周行朗迷迷糊糊地感知到了,揉了揉眼睛,半晌醒了神坐起,发现自己身上盖了床羽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