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勋:“……”
刚刚不该对这小子手下留情。封勋在心中冷冷的想。
秋雁山嘴里习惯性挑衅,她侧过身一步跨到封勋背后,行走间左手轻招,不动声色收回被障刀撞在地板上的红色【毒腺】,又瞥一眼被她暗渡陈仓钉在对方手背上的蓝针,心中愈发得意起来。
【毒刺】可释放两种毒腺,封勋手臂上正是其中的蓝针,蓝针随主人心念可变换效果,致目标身体麻痹、昏迷、意识不清或其他。
封勋浑身麻痹动弹不得,右手中的长刀终是没有劈下去。
秋雁山:“封狗,过来打我呀,不打不是人,来呀来呀~”
封勋:“滚。”
秋雁山:“说话注意素质,别以为你变成美女我就不敢踹死你。”
“说起来,你这胸少说也有d了吧,说不定能有个e呢。嘿嘿,介意我帮你用手量量尺寸吗?”
封勋:“……”
秋雁山:“嗨呀,你闭眼作甚,弄得我好像调戏了个花姑娘似的。封狗你堂堂一个八尺男儿,被人摸摸胸算什么,你又不能真有什么感觉。所以,你不会真有感觉了吧?”
封勋忍耐地深吸口气:“……滚开。”
“别介,聊一聊呗。”秋雁山又挤到他身前:“你有守宫砂吗?”
封勋闭目,抿起嘴唇不搭理她。
此时敌为鱼肉我为刀俎,秋雁山简直要笑出声来,一边伸出咸猪手,作势道:“我真量了哦——”
封勋眼皮倏地掀开,两道凌厉目光直直刮向秋雁山。
秋雁山与他斗的多了,一身皮被修炼得越来越厚,简直可谓身经百战,早就不怕这种死亡射线。她仗着自己此时套着个纯爷们儿的壳,脸上露出个是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容,双手执着地往前伸:“嘿嘿嘿,有本事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
封勋死死瞪着她,张嘴喷出一口血来。
“……”秋雁山被淋个正着,懵逼道:“……卧槽?这么贞烈?”
封勋被她气的又喷出第二口血。
秋雁山:“无故吐血……你在用你的内力冲击穴位?”
封勋不答。
秋雁山收回手,抬掌合着之前的鼻血一并抹了,见他嘴角仍在往外溢血,欲言又止道:“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贞洁烈妇。不就是摸一下胸肌么,要是我……咳,算了,这回饶了你……”
她在原地踱了几步,用眼角余光瞥着封勋腰腹的位置,心中想的全是斐瑞扔的那几种魔药。
她终于还是没忍住,走过去俯下|身,抬起一只手贴在他腹上摸了摸。
封勋只恨不能一刀剁了她那只摸来摸去的右手:“把你爪子,拿开。”
“唉,火气这么大,你凶成这样,将来肯定没几个男人敢娶。”秋雁山满嘴跑火车,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个花来,她干脆凑头过去,左耳贴在他小腹上:“让我听听这里面到底是几胞胎……”
封勋这回不说话了,他笃定燕山是变着法要折辱自己,干脆重新闭起眼,默默运起内力,试图夺回身体控制权。
然而内力在周身游走一圈,终是发现了某些诡异之处,封勋不得不睁开眼,目呲欲裂道:“燕山,你到底刷了什么把戏?!我腹中——”为什么小腹处会有胎动?!
……还……不止一个!
秋雁山耳朵就贴在封勋肚皮上,适才里面那几下动静全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