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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皎给随春打了饭,一回宿舍便开始叽叽喳喳。
“天啊——我记起来了!宋欲雪不就是那个——”
随春上前就是捂住于皎的嘴,使得她只能支支吾吾哼出声音,于皎张牙舞爪着,最后放弃抵抗比了个ok的手势。不平等条约的确立使得随春松手,于皎哇哦一声,挤眉弄眼。
“梦崽和kiki呢?”
转移话题。但于皎也顺着竿子往上爬。
“她俩恋爱呢,今天估计不回了。”
梦崽的男友是高中同学,kiki和学长恋爱,俩人倒也算得上是622狗粮大户了。
“可以啊你,富贵。禁忌之恋——唉哟,疼疼疼。”随春哼气,收回假意拧人脸颊的动作。啐了一句,戏多。
“你还说我?到底怪谁?”随春越说越来气,干脆跟于皎算起了旧账。“有你这样的朋友?随便就让个女人把我带走?”
于皎坐在自己安装的吊床上,啃着苹果,悄声说,“爽的还不是你?”
“你说什么?”随春佯装没听清,威胁问。
于皎笑嘻嘻,“一箱柠檬茶,行还是不行?”
“两箱。”
“靠,祝富贵,我警告你别欺人太甚。”
随春埋头掏了掏耳朵,挑眉。
“三箱——”
“行行行,你大爷的,两箱就两箱。”
祝随春脸上重燃笑意,如同阳光熠熠生辉,但她心里又在暗自庆幸,终于让于皎转移了话题,这丫头,不愧是谈钱色变的铁公鸡。
可祝随春心里也空落落的。人就是贱得慌。
若是宋欲雪今天主动提起那一天的过往,祝随春八成会觉得这个人随便又放荡,并且开始为自己这学期的新闻心理课的成绩而感到焦虑。当学生的,最怕遇到小人似的老师。
可宋欲雪今天看上去道貌岸然的,一套小西装配精致高跟鞋,浑身充斥着知性与成熟的气质。宋欲雪还大发慈悲地给她填了个全勤,一个下马威也没有。倒是她,神迷意乱了一整天,闹出了不少笑话。
祝随春趴在桌上,两臂前伸,叹了口气。
于皎那家伙早就躺在床上戴着耳机开始了日行一求生,场场不吃鸡。
祝随春摆弄着桌上的小玩意儿。宋欲雪是不是不记得她了呢?
她那么熟练,说不定,有好多好多像她一样的存在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所以那一夜对她而言是初次绽放,但对宋欲雪而言,不过萍水相逢的捡了个便宜。倒不是说祝随春对于□□有多么在意,她只是不甘心啊,一场只有她一个人耿耿于怀的艳遇,便根本也称不上是艳遇,而是她的自作多情。
“啊啊啊——”祝随春烦躁地嚎了一嗓子,挠着脑袋走出宿舍门。
床上的于皎取下耳机茫然地看了看。
咋地了,狂犬病发作?
祝·狂犬·随春,蹲在厕所里刷着手机。
此刻的班群热闹得要命。
没有老师的新闻一班。
班长:我靠,告诉你们,今早那宋老师可真是牛逼。
蔡梦:????
董思雨:哟,梦崽约会完了啊?
蔡梦:你管我?
班长:你们给我认真点!
薛城:班长,有啥八卦就直说,别跟个女人似的磨磨唧唧。
班长:我打听了下,她好像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还优秀学员呢。据说在校的时候就拿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