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十分均匀,好像只是昏睡过去。
她皱眉想了想,坐在魏钧身边,小心翼翼地喊了句:“魏将军?”
魏钧就那么趴着,鼻息沉沉,半点回应都没有,苏卿言咬着唇,鼓起勇气去戳了戳他的手臂,然后就被那铁块一样的肌肉给折回来,攥着手指委屈地想:好疼。
突然瞅见他腰上酒囊,连忙凑过去闻了闻,然后才恍然大悟:这里面根本不是酒,只是装的白水而已!
她歪头想了半晌,终于明白了件事:威风凛凛、所向披靡的魏将军根本不会喝酒,只需一杯就能将他放倒。
然后又苦下脸想:惨了,自己无意中撞破他的秘密,该不会就要被灭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