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里头没有鸡肉,却是用鲜嫩的母鸡汤滚烫过的,所以闻起来有一股鸡汤的香味。”
一说起吃的东西,王犬韬便来了兴致,可谓是滔滔不绝,傅瑜早已习惯他这般模样,遂没怎么理睬二人,只管自己夹了吃了,果真入嘴爽滑,一股鲜嫩之感。
王犬韬继续介绍:“这是……肥鸭块煨海参……杂果烧苏鸡……这是宝来楼我最喜欢的三道菜,本来是打算给郑大哥做接风宴的,可惜他临时有事离开了。”
梁行知笑道:“那可真是便宜我了。”
渐渐地,三人便吃喝起来,你来我往的,话便多了,也更热闹了。
王犬韬虽有了方才的教训,不敢多喝,却仍旧喝了两碗之后又倒了下去,白净的脸涨红的犹如熟透的柿子一般,连他面前桌上的三道主菜也没动几口,傅瑜瞧着只摇摇头,想着明日王犬韬醒来定然要懊恼不已。
梁行知是个爱酒之人,他喝的最多,却看起来脸色并不红,只不过没过一会儿傅瑜便发现这人其实表面看着不醉,实际上已然深醉,而且他醉了之后不同于他清醒时那般孤傲清冷,显得特别的有趣,傅瑜问他什么问题他都会老实回答。
所以几碗酒下肚,傅瑜便知道了梁行知的过去。
这人可谓是个奇葩,他本来在南海一个小岛上长大,到了十六岁考中秀才之后便离家游历大魏山河,他整整游历了十年,也考中了举人,最后却看破红尘到山上当了十年的道士。至于他为什么没继续在山上当他的道士,却是五年前他父母相继去世,叮嘱他考□□名,他这才在山上一边守孝一边当道士一边温习功课,这次觉得自己有把握了,便下山到永安来参加春闱。他家里以前也的确阔过,不过后来在他游历山河时便慢慢中落了。
但更为厉害的却是,梁行知此人年近不惑,居然还未曾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