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
在大明朝堂做官什么最重要,风骨最重要。
皇上都敢顶撞,首辅、次辅也可以骂,越顶撞越骂越有名气,任何人都不必放在眼里。
尤其是名气极臭的锦衣卫,更是人人喊打。
要是老爷回来知道他们的所为,肯定大加赞赏。
“喂!你们这些闲汉是哪里来的?瞎了你们的狗眼不是,没看到这里是礼部尚书府?
惊扰了张大学士内眷,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一想到这些,门口的两位家丁反而上前一步大声质问,趾高气昂的语气仿佛他们只是在驱赶着几条野狗。
“哈哈哈……”
坐了多年冷板凳的骆养性恶从胆边生,面露狰狞哈哈大笑,想不到锦衣卫竟然沦落至此,连相府奴才都可以欺凌。
对着身后的锦衣卫力士恶狠狠地说道:“都给我拿下,一个不许放过!家丁一并算入张府男丁!
只是一句话,就已经判了这些家丁狗腿子的死刑。
两名家丁听到这里顿时大脑有些空白,嘴巴张得仿佛能吞下一个鸡蛋,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门口有些发懵的两名家丁顿时被几名虎背熊腰的锦衣卫力士上前一脚,狠狠地踹倒在大门前,几个大耳光抽上去打的是哭爹喊娘。
另有两个锦衣卫校尉熟练的扑上前去,拿着铁锁把他们五花大绑。
平日里受够鸟气的锦衣卫将士更是如同饿狼出谷,气势汹汹的杀入张府之内。
一时间,哭喊声,叫骂声,翻墙捣柜声,响作一团。
骆养性在巩永固等人的陪同下,不慌不忙地走进大院,指挥着众锦衣卫四处搜刮,争取不放过一个角落,落下一两银子。
此时的他心中着实出了一口恶气,更是暗暗想道,从今以后谁敢让老子不好过,老子就让他没法过!
“一个个的都看仔细了,你们几个给我过来,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张四知贪污的银子!”
深知大舅哥心思的巩永固不敢怠慢,皇宫现在要的是银子,是军饷。
刚入手的第一件差事可不能办砸,要不然无颜面对大舅哥皇帝提携之恩。
大批锦衣卫开始翻箱倒柜,找寻暗道之类,其他人则有条不紊的四处搜索。
对他们而言,抄家是本职工作,拿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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