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白在门口挥手告别时的表情也很受伤,到底是帝二代,上代帝尊在跨入人族祖地尊王阁隐世之前将一身实力通过神秘的方式传给了他,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将他的脸皮也强化过了,竟然可以无视自己这个小故事里所要表达的刻骨铭心的内涵。
国库明明那么有钱,随便拨给自己四分之三不就可以了,多大一点事情,简直小气。
不过,索格离开之前看似随意的又是提到了一件令他在意的事情,关于素白的。
虽然她是罕见的魂族之人,但唐月白对她并没有什么想法,甚至对她当年鼓起勇气才提出的跟在他身边侍奉的要求都拒绝了。
他把她当做了朋友,婢女侍奉之类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一心想的事情都是回家,当时也就把她安置在了重新修建的中阳城,和幸存的落霞村民们生活在一起。
只是几十年的时间,她似乎知道了他居住在帝都的消息,竟又想办法重新回到了他的视野中。
所用的方式令每个人认识她的人均是感到震惊。
她加入了奥菲利亚帝国征兵的军伍,熟悉的人谁都不知道的,她这么一个断臂的柔弱女孩子竟然也会在沙场上浴血杀敌,娇躯上多了许多刀剑伤痕,从死人堆中一次次不甘死亡的再次爬出来,最终依靠魂族的惊人修炼天赋,在脉师修炼上不断进阶,硬是杀得敌国的军队闻风丧胆,杀出了一番威名。
于是,数年的时间,敌国的士兵和将领都知道奥菲利亚帝国多了一名女白起,畏惧她眉宇间狭长的疤痕,畏惧这个罕见的将帅之才。
木南世界之中,每个国家之间都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那就是王阶及王阶以上因为破坏力太过可怕,是不允许参加国家的领土战争的。
而素白,就在前几天,在战场上厮杀时的一番顿悟成功跨入了天地尊王的行列。
此番,也将在一个月后功成回帝都面圣,封爵。
这就是让唐月白很头疼的事情了,毕竟是老熟人,她面圣之时如果自己不露面那就很不够意思了,但是就算自己露面了又能多说什么。
好好教育她一顿,女孩子家家学学刺绣相夫教子不好吗,非要跑到战场去吓人?
但是人家这么做未必是为了见自己,这也是人家的权利,他又似乎不好多说什么。
在他倚着门框陷入头疼时,左边的长廊走来了一道婀娜的旗袍身影。
云裘端着的盘子上摆着两杯浓茶,是她特意准备给唐月白和索格醒酒的,只是似乎来得有些迟了,而且她的王貌似也没有丝毫醉意的样子。
“王,你有心事?”她忍不住关心的询问。
唐月白看向了这个满是成熟风韵的美丽女人,似乎想起什么,在她茫然的目光中头更加的疼了。
怎么感觉看到或想到一个女人都对她有事亏欠的样子,以前貌似也答应过帮云裘回归族地的事情,她一直没提,他就给忘了。
他也不准备逃避,咧起嘴苦笑道:“云裘,我们的族地在哪?”
“你当年被驱逐是怎么回事?”
闻声,云裘脸上优雅的笑容僵硬了,一双美眸透着无与伦比的激动。
只是这情绪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温婉笑道:“云裘的事情不着急的,等王先处理完目前的烦心事。”
……
一个月后,帝都索菲多兰。
还有两天皇宫才会举行万会朝圣大典,但此时的索菲多兰早已经人满为患,偌大帝都中所有的客栈酒楼都已经房客爆满,甚至有的工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