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杰得到命令的时候，根本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程部长为什么突然要查这个，而且连稍微准确些的地区都没有，名字还模棱两可，简直就是全国撒网、大海捞针。
这个难度就大了，基本全靠运气。
但程部长既然要求了，贺杰也只能服从命令，指示很快下达到联指室属下的各部门，无数相关人员都行动了起来。
……
味飘香酒楼。
程然和联指室的部分成员聚在一起，久别重逢，自然是要吃饭喝酒的，包括陶芸也来了，除了一些还需要加班的以外，整个联指室十余人到的七七八八。
席上，自然是好好的寒暄了一番，毕竟那么久不见，联指室众人都是十分想念程然，期间推杯换盏不用多提，以他们至少都内气四段的实力，新陈代谢远超常人，酒量也都大的出奇。
后来连酒楼老板都听说了这个包厢的客人，特别能喝，颇为惊奇地跑过来给众人敬酒，不过他恐怕是想不到，就这与联指室等人碰杯的短短几分钟里，已经成了他的人生巅峰。
联指室背靠中央内阁，上达天听，就算去到京都市政府，都是被小心招待的存在，这个小老板要是知道自己陪着敬了两杯酒的，是这样的牛逼大佬，绝对是要给免单的。
更别说，程然他举世都知名的苍生狼王身份，今天在这里吃饭的消息如果透露出去，全京都甚至周边几个省市的疯狂粉丝，都恨不得打飞机飞过来，就为了和程然见面。
但酒楼老板并不知道这些，程然也没有任何要装逼的意思。
所以，免单什么的是不存在的，最多打个八折，这还是因为酒水消费的巨大，让老板暗爽不已，才给的福利。
……
酒过三巡。
陶芸又给程然敬了一杯，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了，作为联指室唯一的女成员，甚至很多男人今天喝的酒都没有她多。
其中绝大部分，都是与程然碰杯，可以看得出来，对于程然这短暂回归，她的确非常高兴。
只不过，酒劲这时候也慢慢涌上来了，而且陶芸的武道实力并不是很高，勉强修出气场而已，于是可以看到，她的脸上已经酡红一片，看上去颇为艳丽。
“好了，陶芸，你喝的差不多了，今晚就别喝了，贺杰，把饮料拿过来。”
程然摇摇头阻止了她要再次举杯的想法，给她倒上一杯饮料。
突然，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在他背心泛起。
程然眉头顿时皱起，无奈地瞥了一眼在旁边飘着的祝小鱼。
第三次了！
才短短几个小时，他已经第三次被这小女鬼吸了生气，最开始那次他还惊了一下，才知道，祝小鱼不仅是只无影无形的鬼魂，而且身上居然还有个什么鬼神系统。
只要是在她身旁活动，就会被吸取生气，连自己的实力都无法避免，恐怕也不是实力强弱的问题，估计只要是个活的就能吸。
这也让程然坚定了早日找着祝小鱼家人，将她送走的想法。
毕竟程然虽然对继续往上突破没了兴趣，但也绝对不想时时刻刻被削弱，即使这一点点负面效果对他来说轻微到算不上什么，可架不住她每过一会就吸一次啊！
如果程然能接触到祝小鱼那也行，直接想办法把那什么系统偷过来转成点数，但祝小鱼是一只鬼，程然完全没法碰到她，也就无从下手了。
祝小鱼大眼睛一眨一眨地飘着，没有半点觉悟，对于吸取生气这件事，她已经习惯了。
而此刻祝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