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时间到了，正逢小莉莉丝轮值换人的时间。　前一天晚上，小莉莉丝就来到花琳的房间，拜托花琳送自己去研究所。　不太想干涉浩全的事情的花琳有点冷淡：“你自己去不就完事了吗？浩全呢？”　“你不喜欢我了吗？”　在茶话会那天之后，小莉莉丝就一直没喊过花琳一声甜到入骨的“妈妈”，也有点疏远自己的意思，但花琳也理解她的立场——毕竟现在小莉莉丝她能喊妈妈的人只有郑浩全的法定妻子羽米娅一人。　花琳连忙抱起小莉莉丝，像安慰孩子那样轻声说道：“不不不，我当然喜欢啊，我最喜欢小莉莉丝你了。”　“那”小莉莉丝楚楚可怜地眨巴着眼睛。　“我、我去当然去了！”　最后决定，在小莉莉丝的拜托下，由花琳送去研究所。　　前往研究所有两种方式，一条绕行，需要先绕一个大圈开到军队基地在从基地侧路进入森林，抵达研究所，这段路虽然没有正式公路，但是越野车型可以进入，但花费时间相对较长，而另一条直接穿越树林前往，而这里只有人可以走的小路。　由小莉莉丝“驾驶”着绿色迷彩型的越野车，而花琳坐在另一边。　花琳闲来无事，于是问道：“这几天，浩全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出来也不说话，他是在做什么？”　“用主人的说法就是，问人。”　“嗯？他在打电话吗？”　“就是不断询问他在之中存在的人。”　“假想博弈？”　小莉莉丝才想起花琳并不知道的词义：“简单来说，就是思考‘如果是他的话，在这种情况下会怎么做？’的地方。”　“哦——那样的话，那个‘他’是谁？”　“外祖父柯信哲。”　“浩全在想，如果是那个伟人老爷爷的话，这种情况会怎么做么可这有用吗？”顺带一提，浩全跟柯信哲明显是同龄人，但花琳在知道浩全的实际年龄后，也不会去称呼浩全为‘郑老爷爷’，即便是玩耍调戏的时候都不会用这个叫法。　“主人说过，‘祖父’柯信哲在他心目中，既是朋友，也是仰慕的对象，认为‘祖父’是一个理性明智到了极点的人物，所以主人一有难题都会去找‘祖父’，而‘祖父’的思路会帮主人排除一切情绪上的因素。”　花琳一时间沉默了起来，想起浩全第一次听到柯信哲自杀的消息时的出格表现：“有点理解了，难怪当时浩全知道那个老爷爷自杀的时候，他会像疯子一样啊。”　　不过，花琳想要的是闲聊，而不是这种沉重的话题，于是：“话说回来，你们的关系是怎么来算的，我记得你们都会称呼那个柯老爷爷是‘父亲’来着？”　“我是郑浩全主人跟莉莉丝之间产生的，所以被算作郑浩全的，自然，母体莉莉丝称作父亲的柯信哲就是我的外祖父了。”“具体来说，我们系谱人工智能系统中，亲子关系指代我们的层级，姐妹关系指代层级。”　复杂生涩的词让花琳有点犯晕：“为什么会想出这么复杂的东西来啊”　“我的外祖母叶莹认为，亲属的关系会让各个版本之间产生差异，而各个版本的差异就会产生‘自我’。不过，主人却说，这种做法在人类角度上常见，幼年的兄弟姐妹以及父母在群体生活之中，会各自影响会并特化一些性格，从而更早地认识到初期的‘自我意识’，但是，在各自独立运行的人工智能系统中，就只是纯粹的称呼罢了，并没有什么意义。”　花琳很有兴趣：“啊哈哈，浩全他跟叶奶奶的意见有分歧呢，那最后谁赢了？”　小莉莉丝：“我们试验版本全员一致认为，主人的意见比较有说服力。”　“啊？”花琳以为那些孩子本应该站在叶莹的一边才对。　“比起实验进行的前十八年，浩全主人执掌权限的这六个月来，尽管遭遇的事况不少，但同时我们对的认知取得的进展，非常之大。甚至我们的蕾芝认为，浩全主人就是为了让我们学会，才会在让自己生活在事况不断，甚至危险的‘外面’。由于这是蕾芝的说法，我们实在难以否定这个可能性。”　“蕾芝是？”　“九月份轮值的，设定缺陷为第四号实验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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