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还算深刻。

    由此可见，鹿瓒的怀疑的确没错，除了他这个新晋的能威胁鸿蒙外，真的没谁了！

    “你是来确定，我是否真会构成威胁？”江珩问。

    鹿瓒摇头道：“老朽虽怀疑了你，但经过无数次推演，没有一次能推到你身上，纵观鸿蒙大小世界，从你出现推演开始，都是卡在了魔气侵染无思江时，此后不论怎么推演都无法与你联系在一起。”

    “无思江！那应该是混沌，可是混沌被我所斩，莫非没死绝？”江珩心思开始盘算起来。

    鹿瓒摇头道：“非帝江所为，他确实一死，否则老朽派出的人不可能找不到他的元神。”说到这，鹿瓒顿了顿，随后问：“你在无思江做了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杀了一个入魔的家伙，还有一个夺舍我肉身的家伙。”

    “不是这些，这些我已经知晓。”

    鹿瓒会知道江珩也没有感到惊讶，他如果要调查一件事，方便推演的话，大可开启魔相笼罩一片天地，那怕一只蝼蚁，一根枯草，也能获得一些讯息。

    “既然你去查过，那你应该知道我昔日行踪。”

    鹿瓒长叹道：“如果大罗天没变，那自然瞒不过老朽，可惜当时你路径之地变化太大，已化为数十颗星辰，并且不知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在炼化时损毁了一部分，无法完整的将痕迹保留下来。”

    江珩挠挠头，回想了一遍后，随后一指眉心，指尖多出一团灵光，江珩便将此灵光弹射向鹿瓒眉心。

    鹿瓒不闪不避，任由灵光破入灵台，刹那间，他双眸迸射出两道九色神光，脸色阴沉道：“是她！”

    “谁？”江珩没想到还真让鹿瓒给发现了什么。

    “慕悦人！”

    一听这话，江珩懵了。

    “她一个天境修士能干什么？她师父寒天老儿都被斩了，她一身修为跟寒天比可是遥不可及啊。”

    江珩不知抬杠，只是好奇慕悦人有什么本事？

    她若真有能耐，当初也不会被混沌算计了。

    如果是她反过来算计混沌和他，那这女人的确很可怕了！

    “是她，却也不是她。”鹿瓒居然还先卖了一个关子，随后才道：“她取你头发看似像炼件法宝，实则却是想了解你肉身奥秘！”

    江珩眉头大皱，鹿瓒这话可不玄乎，反而十分有理，让他立即联想到两个字：“克隆！”

    “慕悦人如果用我的头发炼成成逆天傀儡，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但当时我的肉身其实存在了很大问题，炼制傀儡不可能逆天，炼成人几率虽然小，但也未必能影响到鸿蒙吧！最多不过是天境巅峰的黄巾力士般。”

    鹿瓒摇头道：“若在得到你的血骨，而且最好是最近的，比如，你陷入五方旗中时，肉身崩坏，还被收了不少，虽然你以化身破解，可未必就没有漏网之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