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究竟拍了什么玩意儿,大家虽然好奇,但也没有过于深究。
许多人都认定柳骗子拍不出什么好东西,指不定又要忽悠人。
一直到二月底,剧组一直奔波在外,拍摄“游戏剧情”以外的过渡戏份。
《sa》主要是一个插叙的叙事结构,主场戏就是男主二人在密室里的对角戏,其余大部分都是二人的回忆,另外还穿插几场血腥的游戏。
剧组就分成了两组,柳翩带着几人在外面拍摄回忆戏份,史蒂文等人则布置几个“游戏”的片场。
到了三月初时,柳翩结束了过渡戏份,开始拍摄几场重头戏。
先完成几场“游戏”的拍摄。
第一部里面,不算男主的游戏,大大小小还有四五个游戏,个个都血腥无比。
比如穿过一个布满铁丝网的房间;浑身涂满染料的情况下,还要拿着蜡烛在墙壁上找解锁密码;或者是戴上一个类似于扑鼠器的头盔,只不过扑鼠器是“夹”,而这个头盔是反过来的,套在嘴巴上,足以把人的下颚骨生生掰碎。唯一的生路就是打开头盔上的锁,而钥匙却在一个被注射了麻醉剂的活人肚子里,需要开膛破肚,从胃袋里掏出来。
这几个场景,全都由残暴恐怖社众位成员设计。
这是他们的“专业”。
“握日,你们弄得也太恶心了吧”
一件昏暗的房间外,柳翩满脸嫌弃地站在门口,里面则布满了带有倒刺的铁丝网,“游戏参与者”就被挂在铁丝网上,浑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伤口,就没一块好肉。
死得太特么凄惨了。
甚至比柳翩印象中的原作都还要惨。
史蒂文淡定道,“我觉得还好吧,你是没见过更恶心的。”
柳翩扇了扇鼻子,虽然空气中并没有尸臭味,但看着这“尸体”的惨状,柳翩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道具而已,你不用捂着鼻子。”阿曼达的扮演者:芭拉,走上前揉了揉尸体的肚子,摸了一手的“血”,淡定道:“这也是假的,不存在血腥味和屎臭的。”
柳翩挤出一个笑容:“”
妈的,长得挺文静的一个妹子,怎么好端端就疯了呢?难道医学院的人解剖做多了,对尸体都免疫了吗?
“电影已经把恶心程度降到最低了,其实最恶心的不是视觉所带来的。”芭拉指着鼻子,“更恶心的是因为嗅觉和味觉,这是最直观的生理反应,而电影不能让观众们感受到这些。
现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味道,所以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恶心的。”
芭拉一脸淡定。
柳翩无言以对,光是看着就恶心,真要闻到了,那早就吐了一地吧?
“走,换下一个。”柳翩催道。
几人来到隔壁,这里也是一个密室,墙壁上涂满了红色字体的数字符号,地上则躺了一具被烧焦了的尸体。
“这也是道具吧?”柳翩摸着下巴,想要在妹子面前壮壮胆,走上前用脚跟轻轻碰了下尸体的脑袋。
不料,尸体忽然弹了起来,一脸狰狞地对着柳翩咆哮,“吼!”
“啊!!”
柳翩吓得一哆嗦,连退几步,躲在芭拉后面,没好气道:“艹艹艹,活的?”
“哈哈!”史蒂文笑得前俯后仰,芭拉也是捂着嘴偷笑。
“柳翩,你胆子也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