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肆豪额角一滴冷汗,心说除了开学当天那个不长眼睛的我,还真没谁敢惹他了。
说话间,邵天宁正好冷着脸过来,吴肆豪看见,顿时面色一僵。
“哎哟,邵……勺儿,你回来啦?”他一副和邵天宁很熟稔的样子:“跑哪儿去啦,秦叔可担心你了。”
骆泗转头,见邵天宁手中攥了张名片,目露疑惑:“你手上拿的是……”
邵天宁皱眉:“秦大少,你是想窥探我的隐私?”
骆泗像被点住了哑穴,一动不动,眼巴巴看着命运之子。
吴肆豪不乐意了:“勺儿,你怎么和秦叔叔说话呢。”他眼睛尖,一下便看清了纸上的第一个字,顿时结巴起来:“莫……莫什么?”
“捡的。”邵天宁坐下,大大方方摊开手,毫不在意的给人看。
入目是个不熟悉的名字。吴肆豪松一口气,看见莫姓,他条件反射性的,还以为是京城那个大家跑来c城了。
莫家和吴肆豪他们效忠的汪家,可是京城的一对死对头。
本来,汪家是名副其实的第一,无论在什么领域都压了莫家一头;可自从十几年前,汪家丢了个什么东西,从此便耗费了大量精力在寻物上,渐渐被莫家后来居上。
莫家现任家主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没有结婚,据说有个体弱多病的妹妹,宝贝得跟个什么似的。
除了公事,他所有时间都耗费在妹妹身上,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
邵天宁给人展示完,便顺手放回口袋。他看了眼满当当的两个座位,不经意间一皱眉。
“秦叔,这人哪儿来的?”他指向吴肆豪:“他坐这儿,我坐哪儿?”
被他一怼,吴肆豪脸色一白,生怕在骆泗面前露馅。骆泗起身,正想说什么,舞台上的主持人恰好念到这副身体的名字。
该是演讲环节了。
骆泗离开后,邵天宁不客气地坐在空位上。吴肆豪猝不及防与他并排坐,想到假扮好友的事,浑身别扭。
邵天宁却抢先开口了:“他说什么了?”
“怎么,窥探秦叔隐私啊!”吴肆豪回敬道,却发现他死盯着舞台,压根没看这边。
邵天宁侧脸忽明忽暗,眼神像两抹深潭,专注无比。
好奇心驱使下,他顺着邵天宁的目光看过去,正巧看见站在聚光灯下的秦戟洲。
舞台上的光照太过充足,纯白的灯光映得中间人模糊不清。
吴肆豪看得认真,也不过只见到半张模糊的轮廓,还有两片若隐若现的红。
他一下忘了和邵天宁的争执,傻乎乎地看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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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结束后,就是本场晚会的核心环节。今晚来的人可不少,个个都是c城有头有脸的名门大家。
他们心里有底,知晓这场晚会邀请了多少媒体,在募捐时,自然也明白该怎么把握住宣传机会。
见各位商贾按顺序将粉红色票单放进爱心箱里,骆泗不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有了这笔资金,基金会的启动与运作,将会容易许多。
晚会落下帷幕,骆泗没再见到秦江夫妇,心情颇好的离场。将邵天宁送回家后,他便回了别墅,洗漱睡觉了。
夜深人静,月明星稀。在现实的另一端,一场属于网络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赵女王今天的人鱼裙实在是太美貌了,疯狂打call!”
“疯了吗,请这些毫无实力的小鲜肉?特别是某人,喉结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