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庄园逃生中?这是违反规则的!”玛尔塔打断了他的话,她收起了调笑的语气,上前几步一把将奈布从窗台边上揪下来,
“我的天啊,我以为你知道后果的。”
“不要担心,玛尔塔,规则和漏洞总是一起诞生的。”奈布摊了摊手,从这个角度他才悲伤地发现玛尔塔比他高了大概......半公分,“匕首扔出去的同时我就跳下了地窖。”
玛尔塔松了口气,放过了被她攥得皱皱巴巴的衣领,她的眉头仍然紧锁着,“这实在太冒险了,为什么你会......”
“别问了,一些无聊的原因而已。”奈布尴尬地把放在窗台上的《带球跑》往身后挪了挪,试图完全遮住它。
“......好吧,我懂了。”玛尔塔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这不像你,杰克太——奈布!一些虚构的莫名其妙的故事而已。”
“是的,玛尔塔,一些莫名奇妙的故事而已,以及,不要再看我的肚子了。”
“......再次抱歉。”
“我该走了。”奈布看了眼窗外,天还没完全暗下来,那轮永远圆满的月亮早早地挂在天边。
“沿着这条小路,”玛尔塔辨认了一下方位,指着与月亮截然相反的方向,“绕过红教堂的侧门,就能看到玫瑰田了,监管者的住处就在旁边。”
她话音未落,窗边只剩下红色的残影和一句飘在风中的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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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啊,杰克太太。”空军小姐小声地自言自语,心情颇好地找出弹药匣,刚把子弹上膛就匆匆忙忙地回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玛尔塔的房间依旧保持着在军队时简洁的风格,除了床,书桌,衣柜外就是占据了半面墙的木质书架,艾玛倒是有送她一些新鲜的花儿,都被她随手插在客厅的花瓶里了。
玛尔塔从书架中取下一叠堆放整齐的稿纸,摆在最上面的是一份未完成的大纲:《枪炮与玫瑰》。
她抽出根羽毛笔在纸上顿了顿,毫不犹豫地划掉了原来的题目,在上面一行补上新题目:
《【abo】枪炮与玫瑰(生子)》
这本生个小淑女,她想着,愉快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