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出来了。
“再见,艾玛......还有,杰克的马甲线没这么明显。”奈布补了一句,离开了花园。
......
“你得再小心一点,艾玛。”
特蕾西从幸运儿那张往后翻了几页素描本,唔,奈布看到的那张算是衣服最多的了。
“我只是没想到他会那么早回来。”艾玛拍拍胸口,还好奈布没看到接下来那些,会吓坏他的,“奈布最近经常出门,逃生结束后很久才回来,我的素材都少了很多。”
“去练习破译密码机了,你们懂的。”玛尔塔别有意味地说道。
她们向客厅走去。
“在红教堂侧门旁的玫瑰田练习?”艾玛在花瓶中插上一束刚从花园摘下的月季,清新的白色花儿开得恰到好处。
“对。”
“我懂了。”
“嘿,我有了个新的灵感!你们猜猜?”特蕾西兴奋地说。
“夜半私会吧。”玛尔塔理了理发卷,随意猜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
特蕾西拉开椅子坐下,趴在桌子上看着她,没有机械宝宝的她在今天的庄园逃生格外费力,可累坏了。
“现在都流行写这个,一般还会加上私奔什么的。”玛尔塔把手|枪在掌心转了转,做了个射击的动作。
“我今天画的就是这个主题,美好的月下相约。”艾玛把工具箱放到桌上,“可惜被发现了,没画完。”
“那捅肾呢?相爱相杀的强强故事?”特蕾西又提出一个脑洞。
玛尔塔摇摇头,
“你肯定没看到最新的本子,红蝶夫人的处女作,虽然翻译腔有点重,但她写的确实是这个梗。”
“好吧。”
那就只能......求投喂!
特蕾西目光灼灼地看向玛尔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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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娜,找我有事吗?”
奈布发现海伦娜坐在阳台边,一身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还没有完全痊愈的模样,风吹起她的发丝,苍白的侧脸在夕阳下格外落寞。
他喊了两遍海伦娜才听到他的声音。
“我没有......呃.....,确实有很重要的事。”海伦娜扶着盲杖站起来,杖尖在地上敲出波纹,摸索着向奈布走过来。
她的表情严肃极了,奈布甚至有种她在注视自己的错觉。
“奈布,你是上面的吗?”
佣兵先生听到盲女小姐这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