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也不愿意见她,似乎是厌弃了,也或许是阿德勒现在几乎也没什么用了,整日里不是养胎就是睡觉。不过阿蕾克托的确是个聪明的,又惯会讨的弗朗西斯开心。
“您尝尝这个!”阿蕾克托从未如此乖巧过,在某些方面倒是跟斯特拉有些像了。
“不错。伊芙真是好口味。”弗朗西斯笑了一下,倒是颇为满意,只不过阿蕾克托心里明白,弗朗西斯有些逢场作戏的味道。
阿蕾克托苦恼的是弗朗西斯面上对她是不错的,但是最核心的东西还是不让她见的,就是走到哪儿带着,也不过是外围,真正的她想见到的东西还远得很。
伊利亚德的实验缺的就是蛇还有鹦鹉,那些东西都藏在比较核心的位置,她只能接触到一点两点但是并不是很多,一只两只并不能解燃眉之急,而且这样冒的险也实在是太大了些,就为了两只鹦鹉一条蛇赔上性命是在不值钱。她要想个办法,能够把这些蛇或者鹦鹉运出去,不过这些蛇和鹦鹉的也是有数的,原本那些东西还是摆在外面,现在直接全部都看不到了。
她正愁着,不过这事急不得她也不知道伊利亚德到底从埃及回来了没有,被关在这结界里着实是与世隔绝。
她原本是被多洛瑞斯看管,不过后来弗朗西斯为了展示自己多么宠爱她甚至分给她一间华丽异常的大套间跟阿莱斯王宫不相上下,当“公主”?
她实在是摸不透弗朗西斯到底想干什么,是要作个样子,还是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过她已经想好了,既来之则安之她绝不自己找事,至少他还记得洛伦佐说的话保重好自己身体。
她会听话的。
于是听话的表现就是她要了一杯血,对身体好。
她开门,拿过血液,看了眼时间,该是送解药的时候了,但是阿德勒还没派人给送,她可不想遭这罪。
“阿德勒大人送了解药吗?”她问送血的下人。
提起阿德勒,下人的脸色也并不好看,迟疑了一下回答道,“伊芙殿下,阿德勒大人没吩咐过。”
“没吩咐?还是她不想给?”阿蕾克托直接说出来了,她也毫不掩饰。
“殿下……这个……您就别难为我了。”那下人似是比较害怕阿德勒,也是阿德勒的确不是个好伺候的人。
阿蕾克托一阵烦躁,但是若是真的阿德勒不给她,她又该怎么办?她摆了摆手难为下人也实在是没意思,“算了,你退下吧,我自己去要。”
那下人慌慌张张的走了。她看了一眼时间,如果按照阿德勒的说法再不给她解药她是会开始石化的。
她可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去找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这个时间在干嘛?她稍微想了想,手里捏了一个钟表滴滴答答的,她数着时间,盯着上面不断在走的分针秒针。
弗朗西斯此刻果然在弄实验,她略略犹豫了一下走上前,怯怯的,声音糯糯的委委屈屈的,“弗朗西斯大人,您在忙吗?”
“哦,伊芙,怎么了?”弗朗西斯没抬头,手上继续的在做什么,大概是正在调配什么药水。
她没敢上前,有些怯怯跟平日里不一样,只是睁大了眼睛盯着弗朗西斯,一双眼睛都要溢出水来了。
“怎么了?”弗朗西斯装样子还是要装的,两个人都在演戏。
“大人……”她咬着下唇,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阿德勒欺负你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弗朗西斯挑起一边眉毛打量着她。
她手里的表轻微的咔哒一声提示了她,她知道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