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杀死”那个贱人
“你是愿意我用这把刀给你削苹果,还是想听听这把刀故事。” 人在精神极度紧张后一处于放松状态,肌肉拉扯那些小酸楚都会涌出来,让人觉得困乏难赖。安水来被绳子绑缚勒痕已经淤青,身体稍微扭动就如这些地方被撕裂开来,见江白跳主任搭配黑衣黑帽在前面,还说着莫名话实在无感。即使如此安水来还是带着互动感回答,“主任是想边削苹果边说故事吗?” 江白跳见这学生经历这么大劫难还能打趣讲话,“苹果现在为鱼肉,你我为刀俎。”说着拿这苹果也不削皮,两个斜面切下去,划出小片果肉递给自己学生。 身受创伤人吃什么东西都味同嚼蜡,在这种身体状态下鲍鱼山珍和白粥一样无味,吃饭是需要鼓励才能进食事情。安水来嚼着果肉感觉跟嚼木屑一样,要说不同就是每次咬合出水份是新鲜。“我能杀她吗?” 江白跳把划切口苹果放回果篮,有切口那面朝下,初看下苹果没有被切开过。“你看,果篮里苹果一个没少,看起来都没有变化。”见安水来一头雾水又继续说:“我确用刀切开过他,整件事情你知道我知道还有谁知道,我们都不说出来!” 安水来想想说:“送我水果学弟。” 江白跳摇摇头,“送你水果人就是让你吃掉,他们不会关心这水果什么时候切开过,只有盯着你人会知道。” 安水来猛然惊醒,原来自己遇见袁纯并不是偶然,港大校门口是她愿意让自己出现。黑龙会茶楼自己一直暗中观察,其实早已经被对方盯着。破房子里被绑架是她一手安排,本来以为自己立场是正确,却活生生让自己走入死胡同,原以为聪明发现真相,却差点为真相断送性命,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被人盯住! 眼泪瞬间在眼角滑落下来,颗颗连成一道泪痕,耳廓里瞬间积满。前所未有伤心感觉,身体配合着抽搐,淤青勒痕扯浑身绞痛,鼻涕也瞬间稀释一道流出来。 感觉被现实狠狠抽一皮鞭,声泪俱下。“我曾经相信已经拥有一生女人,我们还没有堂拜就父母辈早就是亲如兄弟,长大后仅有几次碰面都能红晕我脸。而现在要在青年就丢性命,这人是我想要用一生守护女人,当她真要我性命时候我觉得自己是愿意为她生,不是为他死。现在好,国家荣誉让我有抛却她所有条件,不在为她生死相依。” 江白跳眉头皱起,甩手把水果刀扔出去,扎在安水来耳郭一指宽距离,没入半截刀身让他能用余光看到寒光洒落在半边脑袋上。哽咽心情像河流突然干涸,说断流就断流。江白跳快步走前俯身贴着安水来耳朵边说:“感情已经让你头脑昏迷,这是你最后一次流泪,从现在起你再说一句话就出局,你连拿刀力气都没有还在暴露自己弱点。” “现在你不能说一句话,我会说一大串话,儿女情长能收回几分就都个屁全部收回。”说话时候凌厉态度,完全和平常港大教授样子不同。 “女人向往仪式感和包容感从来都是很有要求,他们希望得到恩宠如“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唐玄宗对杨贵妃那般,纵使倾国倾城。” “要想成为优秀特工必须记住,潇洒生活轰轰烈烈追求都要按捺下去,要记住自己为什么站在战场,是用手段和智谋去实现,不是留下一段可以追溯故事让后人说。” “你想走那条路自己选,国家在前还是利己在前。还得最后忠告你,你和特工有过交往,知道一个有秘密没本事人会是什么结果,不要尝试越雷池,不要让国家把你当敌人!” “你对她真感情要藏在心里最深处,她们一样都是人间兵器,是富贵圈交际花。” “你们还有包括我在内,拥有共同一件东西就是国家生死存亡使命感!” 如果说女人会让男孩成长为男人,那么成长过程肯定很心酸。要么是男孩时候很心酸,因为女人看你跟看低智商猴子;要么是男人时候很心酸,因为你成长后发现回头故人不在。安水来熬不到出院,几条淤青伤痕还不能拖垮整个身体,在能下床走路后第二天就出院。 铜锣湾和湾仔是坟场,1939年这里居住最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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